这些世家公子,人都傻了。人家可是中医世家,一直以来,都是给皇上当太医的。这李牧一介贫民,居然胆敢嘲讽人家。还说得那么难听。什么肾虚,花柳病。这些花枝招展的世家公子,都快气疯了。头回见到如此不识抬举的贫民。“李牧,你又懂什么医术我家世代为御医,你不过一介贫民,居然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我告你污蔑之罪!”那世家公子,气得直跺脚。他都想报官捉拿李牧了。以他家族在京城的影响力。杀了李牧,便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世家公子趾高气昂,一副嚣张之姿。李牧呵呵一笑,又翘着二郎腿。苏御沉脸都红了。她不该让李牧过来。这不是诚心搅局吗其余世家公子,也都想用自己家的实力,来震慑李牧。“李牧,我家在京城跺一跺脚,京城的地都得颤一颤,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众位,不要理会这贫民了,他跟咱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一个贫民,居然敢如此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李牧,你最好给我们磕头谢罪,滚出文昌楼!”“李牧,趁我等心情好,不予你计较,你还是滚出去为好。”这些世家公子,无不讥讽李牧。李牧喝了口桌上的茶,声音淡漠。“京城掉下一板砖,都能砸死一堆官老爷,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李牧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还是如此戏谑。噗!这些世家公子,都快气晕了。这李牧,居然敢如此轻视他们真是可恶!“李牧,你一介贫民,也敢来嘲讽我们”“哼,我看你啊,大字也不识一个。”“看你吹的这么牛,有本事当个官做做。”“一介贫民,也好意思来说我们”这些世家公子,无不嘲讽李牧。苏御沉轻轻摇头,李牧太不识抬举了。小丫鬟也撅了噘嘴,只觉李牧跟个小孩一样。李牧不以为然的一笑。“巧了,我身上正好有个腰牌。”当啷!李牧随手便把校尉腰牌,扔到了桌子上。有世家公子,轻摇折扇,冷笑道:“李牧,你能有什么腰牌”说着,便往腰牌上瞟了一眼。顿时,那两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这,这是”世家公子惊得扇子都掉了,人也跟傻了一样。“罗公子,你这是”有世家公子,看出罗公子的神色,他也朝着腰牌瞟了一眼。这一眼,可把他吓住了。“五品校尉!”轰!所有世家公子,无不瞪大眼睛,看向李牧的时候,跟看怪物一样。李牧他怎会有五品校尉的腰牌难道,李牧并非一介贫民他是五品校尉!联想到李牧揭了皇榜。这一下,众公子无不两股战战,心神不安。若是得罪了李牧,那还得了苏御沉也微微露出吃惊的神色。她记得李牧并无官职的。怎么会有五品校尉的腰牌小丫鬟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了。也就在众公子震惊,李牧将腰牌收回的时候。只听到一阵脚步声响,文昌楼的掌柜,走了进来。他听到楼上的动静,特意过来瞧一瞧。谁知,他刚向众公子行礼之后,便猛地发现了李牧。“李牧!”文昌楼掌柜神色惊诧的喊了一声。其余世家公子,尽皆震惊了。难不成李牧手眼通天,连文昌楼的掌柜也认识有世家公子,大着胆子,轻声问道:“掌柜,你认识李牧”“原来是罗公子,不瞒您说,我去春花园消遣的时候,见过李牧一面,这小子,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居然逞起英雄来了。”“逞英雄”众公子讶然了。“是啊,这李牧,真是不知死活。”当即,文昌楼掌柜,便把李牧在春花园给青楼女子撑腰的过程,给众公子说了一遍。嗯那些世家公子,先是露出怪异的神色。紧接着,便相视一眼,再也撑不住了。哈哈!他们哄堂大笑,神色得意无比。“李牧,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还真是风流倜傥啊。”仿佛抓住了李牧的糗事,一位世家公子,得意一笑。“我就说嘛,这李牧,居然跑到青楼逞强,还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我看啊,他的腰牌,定是假的。”“对啊,即便是揭了皇榜,那也不可能是五品校尉。”“不错,他一介贫民,又怎会得到五品校尉的腰牌”“便是我堂哥,当年中举之后,也才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而已,如今,打摸滚爬了这么多年,这才是个六品官,他李牧何德何能,居然一下子成了五品校尉”“定是李牧偷了腰牌,或者,他捡了腰牌,便据为己有了。”“果然是乡野村夫,兹事体大,掌柜的,快些报官,捉拿李牧。”“小子,你犯事了!”这些世家公子,便如抓住了李牧的把柄,无不嘲讽,尽皆得意。苏御沉朝着李牧轻轻摇头。她算是看清了李牧。招摇撞骗不说,还勾搭青楼女子。小丫鬟也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她手指李牧,哼了一声道:“李牧,你居然连青楼女子都勾搭,还偷拿五品校尉的腰牌,你完了。”小丫鬟理直气壮的道。苏御沉露出了淡漠的神色。她早就想找理由把李牧轰出去了。“李牧,你还不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这不是苏御沉可怜李牧。而是她不想再看李牧一眼。李牧轻轻摇头,一阵无奈。这些家伙,还真是眼瞎。那些世家公子,有了苏御沉发话,也都大声嚷嚷着。“掌柜的,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把李牧轰出去。”“李牧,苏小姐都发话了,你却还傻坐着干嘛还不出去!”“苏小姐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是滚回去吧。”“李牧,还不快走!”这些世家公子,相互嘲讽道。李牧冷漠的扫了这些花枝招展的公子哥一眼。又看了看凭栏眺望苏御沉。他也懒得解释。当即,李牧便站起身来。蓦然,他闻到了一股幽香。..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