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既然已经给出投降的最后期限,就无需再行更改。”
“阁下可返回郯县禀告刘玄德,关、张二人可以从容离开,但是郯县今日必须开城投降!”
沮授也是担心其中有诈,不愿继续拖延时间,才会略显僭越的说出了这番话。
未曾想,陈登脸上的谦卑之色却逐渐收敛,根本不理会沮授,反而转头看向袁绍,问道:“不知这大帐之内,陛下能否自己做主?”
何为杀人诛心?
陈登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吓得沮授出了一身冷汗,脸色也煞白无比。
沮授急忙跪伏于地,战战兢兢的说道:“方才是臣僭越了,还请陛下恕罪!”
袁绍面沉如水,略显不满的瞥了沮授一眼,这才转头看向陈登,道:“朕既然已经给了最后期限,本来不好胡乱更改。不过朕顾念玄德一片手足情谊,愿意多给郯县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