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了羌人所献降表,这才彻底激怒张松。
马超闻言,不投恍然大悟,却仍旧试探性的问道:“当初虽然是诸羌攻破屠杀张氏坞堡,然吾当时身为统帅,也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先生难道不恨我?”
张松瞥了马超一眼,道:“如果说完全不恨将军,自然也不可能。只是吾恩怨分明,却是知晓冤有头债有主。”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将军军中缺粮,纵兵劫掠也是被逼无奈,可以理解。”
“且以羌人脾性,攻破坞堡后大行屠戮之举,皆为他们自行其事,想必将军与郭奉孝绝不会下达此等命令,然否?”
马超闻言,叹道:“的确如此。”
“彼时军中缺粮,严颜所率援兵又将抵达成都,如果不纵兵劫掠,麾下兵马必然不战自溃。”
“饶是如此,某与军师亦是三令五申,让羌人尽量只抢钱粮而不伤人性命,并且在抢到足够钱粮以后就住手。”
“奈何诸羌野性难驯,一旦开始劫掠,哪里还听某指挥,这才酿下大错!”
马超之言并非在为自己开拖,乃是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