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适应本王的靠近!”
掌珠欲张口,却听他继续道:“公主是想说现在还未成亲,还得遵守礼仪是吧?”
西烈墨冷哼一声,“本王最不耐遵守这些繁文缛节!先前因为公主的缘故,且在黎国境内,本王因为尊重公主,也愿意尊重黎国的礼数。
但现在,已快至我西羌,本王决定,以后一切按本王意愿行事!”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掌珠咬住唇,双眼直直看向他,“大王所言何意?”
西烈墨将掌珠放到摄政王背上,对着掌珠邪魅一挑嘴角,“迟些公主自会知晓了。”
说完跳上摄政王,坐在了掌珠背后。
掌珠自是不愿与他共乘一骑,她挣扎着要跳下马背。
西烈墨一手搂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公主,今年元宵在黎国皇宫内发生的事,不知公主还记得吗?
本王倒是怀念得紧,若公主再乱动,本王不介意事件重演!”
“你威胁我?”他的唇几乎快要贴着她的耳珠子,掌珠不敢动,只能咬牙怒吼。
“公主严重了,你与本王身为未婚夫妇,无人之处耳鬓厮磨一番,这才是人之常情!”西烈墨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公主,本王可是真心期待得很!”
“你敢!”她堂堂黎国长公主,岂能随意被人威胁?掌珠沉下脸,即使看不到正面,身为皇族的威仪亦令周遭空气一凛。
若是对别人,也许就震慑住了。可同样身为皇族,身份高贵过掌珠的西烈墨,怎会被吓到?
他轻笑两声,带着蛊惑,“公主要不试试?看本王敢不敢亲你?”
掌珠气得胸膛急剧起伏,却不敢真如他所言,试上一试。
刚刚骑马离大队伍实在太远了,此时别说西烈墨只是威胁她要亲她,就算对她做了更过份的事,她又能怎样?
她已是他的未婚妻,而且马上就要成婚。
如他所言,这种牵手拥抱,甚至亲吻的事情,虽有失体统,却也算不得大事!
就算在黎国,虽然礼仪上说是不允许婚前见面,但从小宫女听来的故事里,两个真心相爱的有情人,哪能忍受三个月不见面?
还不是经常偷偷私下见面,做些有违礼数的事!
掌珠咬咬唇,静静待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了。
不知是载着两人太重还是怎的,回去的时候,摄政王明显速度慢了很多。
马背上一颠一簸,掌珠的背总是会无意碰到西烈墨的胸膛。
她咬牙暗示自己,后面是一块铁板,腰间也是一块铁板,极力让自己忽视那种不舒适感。
两人这一出去,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久候的众人早就等得心急了。
阿玉和阿从两人,担心会出什么意外,带了十来人,出去寻找二人。
不一人便遇到了返回来的西烈墨和掌珠。
掌珠一见阿玉,面露惊喜,顾不得公主的威仪,兴奋得挥手大叫:“阿玉!”
这下好了!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烂摊子了!
西烈墨并未再为难她,待阿玉等人到了跟前后,便将她抱下了马。
掌珠几乎是小跑着奔向阿玉,然后迅速地爬上了她的马。
西烈墨眼神暗了暗,“本王还有些事,公主请先去驿馆,晚些本王与公主汇合。”
“大王既有事在身,本公主就先告辞了。”掌珠垂着头,说完后看也没看他一眼,骑着马转身离去。
西烈墨眯着眼,盯着马背上远去的动人背影,许久没有动作。
“主子?”阿从疑惑道:“为何不回驿馆?”
西烈墨收回眼光,声音阴冷,“刚刚公主所骑的爱妃出了状况。”
阿从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家主子身上背后湿了一块,显然是倒在雪地上,沾上了雪花,时间一长,雪花融化成水,湿了衣衫。
若西烈墨不开口说明,阿从定会以为自家主子刚刚与掌珠公主,倒在雪地上那啥啥了。
别人不清楚,亲眼见到西烈墨,在黎国皇宫的元宵夜轻薄掌珠公主的阿从,觉得两人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时光,这么好的机会,自家主子怎会轻易放过?
“主子,您没事吧?”阿从担忧道。
“本王没事!”西烈墨沉声道:“爱妃现在不知所踪,随本王速速去查!”
“是!”
掌珠回到大队伍后,立马回到了马车上,车帘一放下,面孔即刻严肃起来。
不是因为刚刚西烈墨的举动,而是那匹马爱妃,为何会突然失去控制?
这是在黎国境内,她相信绝不可能是黎国人,因为如若她出了事,必会引起两国争端。
何况马是西羌的,黎国人能偷跑到西羌迎亲团里,在马身上做手脚的可能性为零。
而且,如果这匹马是西烈墨准备给她的,黎国的人在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如何恰好在爱妃身上做手脚?
这一切,均说明让爱妃出事故的,必是西羌人无疑!
西烈墨主动提亲,断无要娶她而害她的道理。
那么最大的甚至于是唯一的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有人不想她嫁到西羌,要么就是通过加害她,让父皇对西烈墨不满,趁机夺取西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