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怎么着都是我吃亏啊!纪子期横他一眼,却毫无杀伤力。
看着他满含期盼的脸,终是如着他的意,双后抓着他的腰侧,踮起脚尖,仰着头,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忍了一天的杜峰,就这么轻轻一下,怎么可能满足得了?
趁着纪子期凑上来的时候,双手已揽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拉向自己,贴合无缝。
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唇吞掉她的惊呼,大力吻了起来。
吻得又热切又缠绵,踮着脚的纪子期若不是有腰间的手支撑,恐怕已倒了下去。
她抓着他腰侧的双手,随着杜峰唇舌的肆虐,颤抖不已。
他搂着她,她环着他,远远看去,就是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甜蜜小情人。
若是这一吻结束在此时,纪子期定不会忘记这一天,也许就此对杜峰改观了。
可杜峰对那心心念念颤了他二个多时辰的地方,已隐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偷偷抽出了一只手。
软,滑,酥,腻!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
杜峰生出满足的喟叹,那唇也渐渐移向了那脖颈。
前襟处传来阵阵疼痛,痛中又带着无法言传的感觉。
纪子期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才发觉原来杜峰的手正在她衣襟里作怪!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刚刚升起来的好感瞬间全消,趁着杜峰沉迷的当下,她张嘴咬向他的耳朵!
嘴下用力毫不留情!
饶是不怕痛的杜峰,也闷哼出声,不情愿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纪子期又用力咬了一下才松开,快速倒退两步,拉开距离。
看着杜峰捂着耳朵,咬牙切齿又欲求不满地样子,心底还是有几分害怕。
生怕他一怒之下,冲过来就对她啥了!
纪子期决定先声夺人,“你,你要再过来,我就哭给你看!”
杜峰又恼又好笑,他确实是想抓住她好好蹂虐,不,怜爱一番。
可这聪明丫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弱点,直接拿来威胁他。
杜峰磨着牙,恶狼一般盯着她,脚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拔腿朝着蒋府的方向跑去!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下次被爷逮着,定要好好治治你!
杜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愤道。
面上却露出又宠溺又骄傲,又无奈的笑。
——
其余三家的答卷在九月的最后一天,由孟大师亲自收了上去。
纪子期为了不显示棋林学院的特别,也一并交了一份之前已交过的答卷。
所有人提着心过了一个晚上。
十月初一的这天早上,孟大师带来第一轮考试最后的成绩。
“棋林学院,甲上;玄武学院,甲;白鹤学院,甲;云上学院,甲下!”
众人低着头,恭敬地听着孟大师宣布成绩,以及公布各学院的最终答卷,以示公平。
成绩出来后,上一届拔得头筹的白鹤学院副院长有些沉不住气了。
喘着气等着孟大师展示各学院的答卷。
可孟大师公布完成绩后,直接宣布下一轮考试的题目,“请各学院院长或副院长上来,抽出各自学院下一题的题目!”
因着孟大师的威严,其余三家学院的副院长及学生们心中尽管大感疑惑,也不敢私自交头接耳。
只是走上前去抽签的白鹤学院副院长,终是忍不住开声询问了。
“孟大师,学生想看看其他三家学院的答卷,不知是否方便?”
“不方便!”孟大师心知他所说是三家学院,实际上最想看的,自然是甲上的棋林学院的答卷。
那副院长噎了一下,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孟大师,这按以往规矩,
术数大赛上的所有考题,各院都是可以相互看对方答卷的,不知今年为何会改了规矩?”
孟大师冷哼道:“老夫也不知晓,一切均是陛下的旨意!”
那副院长一听,面色立马惨白,额头渗出层层细汗,慌忙行个礼,抽了份细卷纸,退了下来。
有了棋林学院第一轮答卷的珠玉在前,玄武、白鹤、云上三家,连乙的标准都达不到。
只是为了不让棋林学院显得太突兀,才分别给了那三家甲和甲下的成绩。
成绩那么差强人意,还不自量力,孟大师的脾气就上来了。
管你是谁,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老副院长展开抽到的纸,只见上面写着“成衣铺、白银五百两”三个字!
几人对视一眼,这怎么跟衣衫对上了?
之前是寒服工坊,现在是成衣铺,既然多了五百两白银几个字,肯定不是同之前的题了!
孟大师很快揭晓了迷底:“各学院现在手中拿的纸卷上,分别写有成衣铺、古玩铺、珠钗铺、字画铺,以及白银五百两的字样!
这是京中四家新开不多久的铺面,月租五百两,每月的收入约在一千五两白银左右。
此次的考题,便是各学院的六名学生,分别前往各自抽中的店铺,进行为期两个月的亲身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