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就会挨鞭子。</br>“我不知道她是哪儿的人。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她也不是找我，而是想找我妈。”孙大源这下不等陆青野开口，就交代了，“我妈当初在医院里当护士，收钱抱走了一个女孩儿。她发现那个孩子的父母竟然没放弃，一直在找孩子。她很害怕，就把孩子偷偷给换了。她抱着换走的孩子，偷偷地带到乡下，放在一个老太太家里。这个女人找过来，就是问我妈那个孩子的下落。我妈不知道，那个女人就走了。”</br>冯东阳拳头都硬了。</br>“这是哪一年的事儿？”陆青野沉声问。</br>孙大源脱口而出：“二十二年前的事。”</br>陆青野危险地眯起眼：“所以你们靠偷人家的孩子，赚了多少钱？”</br>“几万块钱。”</br>孙大源说完脸就是一白。</br>紧接着他嗷一声，疼得惨叫出来。</br>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br>许久之后，陆青野面不改色地起身：“把所有的细节都交代清楚。”</br>陆青野起身离开。</br>他摸黑从台阶上上去，推开门之前，摘下带血的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br>其他人看到一身煞气的陆青野，都默默地躲开。</br>免得被教训。</br>周思维和杨树明几个人站在不远处，你推我我推你的，谁也不敢上前去。</br>可他们不能不去。</br>最后石头剪刀布，杨树明输了。</br>他硬着头皮走到陆青野面前：“头，那个……”</br>陆青野转头看过来，冰冷带着寒气的目光，让杨树明声音一顿。</br>“林萍月回来了，在您的办公室。”</br>“知道了。”</br>陆青野打开水龙头，慢慢地洗着手。明明手很干净，他仿佛又看到自己双手沾满了血的画面。</br>回到办公室。</br>林萍月坐在沙发上，看到陆青野就笑着站起身：“陆青野同志，有件事我想问问你。”</br>“什么事？”</br>陆青野抬眼，压迫感十足。</br>那一眼让林萍月感觉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似的，她差点就问不出口了。</br>“你和你爱人是怎么认识的？”林萍月很紧张地看着陆青野。</br>陆青野抬眸：“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透露。”</br>“不好意思，冒犯了。”林萍月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她尴尬地说，“昨天真是麻烦你了。”</br>“不用谢，我是听从命令的。”陆青野的语气凉薄。</br>林萍月很识趣，没再废话，直接道谢，然后转身离开。</br>“林萍月同志。”陆青野忽然开口把她喊住。</br>她还以为陆青野改变了主意，脸上的笑容在听到他的话后，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