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坐在床榻边,与她贴在一起。
偏偏纪云蘅生病了正是脆弱的时候,本能地想与人依靠,将头一歪,枕上他的肩头,软声道:“良学,药还是烫的吗?我现在能喝吗?”
许君赫有一瞬的失神,产生了一种纪云蘅将身上的热度传染给他的错觉,竟然让他身上也跟着发起热来。
“良学?”
纪云蘅没得到回答,疑惑地喊他。
“可以,喝吧。”许君赫这才回神,顿了顿,又说:“我……喂你?”
纪云蘅伸出双手,摇着头接下了药丸,先是浅浅尝了一口,觉得温度确实适宜,便捧着碗,像喝水似的,将浓稠苦涩的药灌进嘴里。
一碗汤药很快就见底,纪云蘅将碗递给他,舔了舔唇,说:“我不是良学,不怕喝药。”
许君赫接过来一瞧,果真只剩下碗底的些许药渣,如此苦的汤药,纪云蘅能面不改色地入口,很快喝完。
听出她是有意嘲笑自己先前喝药的事,他便没好气道:“还有力气笑话我,想来是病得不重,起来接着学绣花。”!
风歌且行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
:,
:,
:,
:,
希望你也喜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