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思绪被打断,刚想发脾气就见萧晟抬起手指向不远处……
正纳闷好端端的他说什么胡话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傻了。
这,怎么回事?
“我瞧着怎么像个人?”
萧晟微微拧着眉头点头道:“应该是人。”
话音一落,江宁便松开轮椅扶手,快步的往前走了几步,很快就看见地上躺着的确实是个人。
而且,情况并不容乐观!
江宁轻蹙眉梢,抬手放在这人的脖颈处探了一下,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将人给翻转过来。
先是扫了一眼此人的面色,紧接着就替他把脉。
在此中途她素手一翻从空间里拿出几根金针,确认身体无碍之后就将针刺入几处大穴。
片刻后,江宁感受到地上的人即将醒来就立刻将金针拔除往袖子里一塞就消失不见。
“醒了?”
江宁毫无波澜的声音淡然的响起,一只手还掐着他的手腕,静静感受着他的脉象。
随即,她的目光又扫过此人的手指,发现其指甲竟暗暗泛紫,显然不是正常的颜色。
“是,是你救了我?”
江宁淡然的松开他的手,紧接着就搀扶人站起来,平静的说道:“救你谈不上,不过确实是我把你弄醒,呃,先看见你的人是我夫君,不是我。”
如若不是萧晟出声,指不定她就推着轮椅直接回家,压根就不会看到他。
此话一出,就见这人挣脱她的搀扶往后退了两步,恭恭敬敬的朝他们俩行了个大礼。
“在下陈煜清,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江宁自然不识得眼前之人是谁,不过看在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份上也不吝啬多说两句。
“阁下言重了,举手之劳罢了,不过……阁下若是想长长久久的活下去,日后这上山采药的活还是少做为好,尤其是剧烈的运动,于你而言都是催命符。”
陈煜清:“……姑娘,你是大夫?”
之前江宁掐着他的脉的时候,他就有所猜测,但是不敢确定。
如今听见她如此说话,眼前莫名一亮,有些意外。
江宁不知他意外个什么鬼,看着他无奈的说道:“我若不是大夫,你怎么可能会醒这么快?”
最重要的是,如若不是她当机立断给他施针,怕是他醒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
陈煜清自知说错话赶紧拱手赔礼:“姑娘说的极是,是在下唐突了。”
“行了,倒也没怪你唐突不唐突的,总之,为了你自己的身体,一切会让身体疲乏的事情阁下还是少做为好,否则此次幸运遇上我,下回就不知有没有这般好运了,还有趁着现在天还没彻底暗下来,阁下还是赶紧回家吧,莫要让家人担心了。”
江宁见他没啥大事,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便如此说话,省的他谢来谢去耽搁时间。
陈煜清哪里不知她的意思,心下一暖,再次拱手道谢。
江宁懒得再与他闲话,转身回到萧晟身后,刚要推轮椅的时候忽然就想到空间里似乎还有一小箱速效救心丸,想了想还是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顺带换上个小瓷瓶,走到还未曾离开的陈煜清面前将东西递过去。
“喏,拿着。”
陈煜清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接过手,面露不解的看着她。
江宁一脸淡然的说道:“此物名为速效救心丸,如若出现明显的心绞痛,乏力,大汗,尤其是在你感觉自己快要倒下的时候舌下含服,不消片刻便会缓解你的症状,当然,你若是不信,大可扔了了事,不必留着。”
语毕,江宁也没有再说其他,转身回到萧晟身后,推着轮椅就往家里方向走去。
陈煜清愣愣的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小瓷瓶。
回到家中,两人简单了用了点晚膳后就进了屋子。
萧晟正准备去看会书却被江宁一把将书给抽掉了。
“宁儿?”
江宁一把将书放在一旁的桌上,看着他开口道:“把手伸出来。”
萧晟心下觉得奇怪,但是还是乖巧的将手伸出去。
随即,江宁冰凉的手指就放在他白皙的腕间,细细感受了一会儿后才收起手。
“身体状况不错,可以正骨,你怎么说?”
此话让萧晟有些觉得有些猝不及防,微微愣怔后才说道:“宁儿,你是说此刻?”
江宁微微颔首,直言道:“本来之前施了三日金针喝了三日的药,你就该正骨,奈何倒霉的是你感染了风寒,这才耽搁下来,如今你风寒已经好了几日,再拖下去,到时候又得重新施针和喝药……当然了,决定权,在你,不在我。”
身为医者,她自然是希望萧晟的腿能早点正骨,这样他也好的快一点。
再者,今日她已经把铺子定下了,这两日得在家里好好想想要如何布置,趁着这个时间帮他把腿骨正了,也好陪着调理两日身体,要不然等医馆彻底开起来,怕是没这么多时间。
萧晟眉头微微蹙起,面上带着一丝纠结。
若说他不想腿好自然是假的,但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