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好一会儿,罗宾自嘲的摇摇头,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莫不是自己有个从小失散的姐姐
老鬼这个混蛋,从来都不愿提起这些事情。
搞的他就像从哪里逃出来一样。
玛丽莎看着这名中年女子,呼吸急促的样子,关心道:“大妹子,你是不是身体不适啊”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是的,姐姐,我有心疼病多少年了。”
“我的闺女听说江南省城有一家医院能治我的病,就带我过来看看,谁知道过来以后,人家什么也查不出来,只好又回来了。”
“哎,高铁的票真贵呀。”中年女子心疼的摇摇头。
“开始时,我想坐普通的火车就行了。女儿疼我,就带我坐高铁。”
“她说,高铁上的人素质高,坐着也舒服。我拗不过她,就坐了。”
“我家女儿可好着呢!白天去上学,晚上去酒店打零工。”
“这一次陪我来看病,她把一年的工资都拿出来了,却没有治好,真是心疼。”
他们后面一排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年轻夫妇,带着两个十岁左右孩子的家庭。
女人听到玛丽莎和中年女人谈话后,眼中迸射出鄙夷的光芒,嘟囔一句:“没钱,坐什么高铁,穷酸样!”
玛丽莎和中年女子都听到后面孩子妈的嘲讽,两个人笑着摇摇头。
她们以前受到这样的嘲讽多的是,对于这种刻薄的人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