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薄诀和界榆一起走了过来,看着陶奈问道。
“某人如果再多看会儿戏,估计就有事了。”陶奈把玩着银色手术刀,目光冷然的看着商溟。
这个男人很危险。
她家小白兔在某些方面神经属于相当大条,怎么就不知道离这种人远一点?
这么想着,陶奈快步走向了商溟。
商溟已经感受到了陶奈的变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她到自己的面前。
然后,把那银色手术刀,抵住了他的喉结。
“我可是为了你去采取树液的。”陶奈唇间挑起冷峭的弧度,“你怎么就忍心看戏看那么久啊?嗯?”
“你不是没事?”商溟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陶奈,薄唇也勾起了玩味的弧度,“你不是很清楚你自己的实力?刚刚那种情况,好像是不需要我出手的吧。”
这一瞬间,陶奈有一种完全被商溟看穿的感觉。
还是不留余地的那种,一点底牌都不剩。
“你如果再敢把我当成玩具一样对待,商溟……”陶奈踮起脚尖,将脸逼近商溟,温热的呼吸就扑倒了他的脸上,“我就让你知道,发了疯的兔子,咬人也是很疼的。”
说完,陶奈就收起了匕首,越过商溟向前树林的外围走去。
薄诀和界榆都清楚的感觉到了陶奈的不对劲,以及她和商溟只见,好像也不对劲。
“这里危险,商溟,你还是赶紧去取了树液,我们离开吧。”薄诀向商溟说道。
商溟没有说话,抬脚向不远处的一棵树走去。
界榆则是跟上了陶奈,两人拿着桑麻到家了寿衣店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才进入了后院,陶奈就听到了谭婷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绣娘师父,我看陶奈和界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肯定是没有完成任务,我看我们别等了,不如直接当他们没有找到桑麻吧。”
界榆听了这话,眉头一皱。
他不是生气,而是担心陶奈。
怎么说呢,他总觉得现在的陶奈可不是好惹的,很有可能因为这句话而锤爆谭婷的狗头。
正如同界榆所猜测的那样,陶奈唇间一勾,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然后,她就动作迅速的冲到了谭婷的身后,一脚踹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谭婷发出了堪比杀猪的惨叫,她摔在地上,感觉到鼻尖又疼又酸,还热乎乎的。
伸手一摸好大一摊血迹,谭婷气的尖叫:“陶奈,你是疯狗吗?怎么一上来就咬人!”
“我是你爹。敢对你爹不敬,我今天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女。”陶奈摆弄着拳头咔咔作响,她望着谭婷,宛如看着一丝蝼蚁,此时因为血腥味,眼底透出了一丝兴奋。
憋了这么久,是该杀个人助助兴了。
取出了银色手术刀,陶奈见谭婷想要反抗,反手两个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
谭婷被打的吐血,紧跟着就看到陶奈将锋利的手术刀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手术刀泛起寒光,轻松的割破了谭婷脖子上薄薄的皮肤。
“啊——!”谭婷意识到了陶奈的认真,发出了尖叫。
“住手!”这时候,绣娘的呵斥声袭来。
陶奈充耳不闻,手中的手术刀一扫,直奔着谭婷的腹部刺去。
嗖——!
这时候,绣娘手中甩出了一把剪刀,正好打飞了陶奈手里的手术刀。
“陶奈,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你劝你最好住手,不然的话,我可要动手了。”绣娘声音冷的快要结冰。
陶奈扭头看向了绣娘,漆黑的眸子充斥着冷冰冰的戾气。
一旁的界榆看着这一幕,舔了舔嘴唇,压低了声音向陶奈说道。:“冷静。”
“我知道了,师父。”陶奈冲着绣娘露出了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眉眼间的暴戾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这就向谭婷道歉,您别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你那么美,可别因为我这点小事,影响到您。”
看着陶奈,界榆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不管这个人是什么人格,但是有一点好像是不会变。
都精通于表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绣娘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明显是很吃陶奈这一套:“哼,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不会饶了你。其他人都把桑麻拿回来了,就差你和界榆的。“
听言,陶奈看了谭婷一眼。
就看到谭婷从地上站起来,冲着她挑衅的笑了笑。
谭婷带回来的是无名坟墓的桑麻,这明显是不符合规定的,就算她不教训谭婷,谭婷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么想着,陶奈也懒得再理会谭婷,向界榆使了个眼色。
“我们的桑麻在这里。”界榆上前,将两根桑麻都交给了绣娘。
绣娘伸出接过了桑麻。
“恭喜你们每个人都搜集到了桑麻,今晚我会帮你们处理这些桑麻,等到明天你们就可以得到属于你们的寿衣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在我忙碌的时候,我最不喜欢被任何人打扰,所以还请你们老实一些,不要惹我生气哦。”
说完,绣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