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说了,当初赵山河没被家具厂给开除的时候,住在那家具厂的筒子楼,苏婉可招风了,那家伙,她穿着那小碎花裙在楼底下那么一走,不少厂子年轻的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
“诶呀妈呀,照这样,我儿子以后结婚我可不能让她找个漂亮的,太不省心了,还得是娶个丑媳妇放在家里妥当。”
“你可别说丑媳妇了,现在你想找个正经过日子的本分人结婚都难呐,前些天我表弟刚让人给戴了绿帽子,大半夜的,他从厂子下班回来,活生生把那荡妇和奸夫堵在床上了,那场面……啧啧,羞人的很。”
“咋个羞人法儿,说来听听。”
不少人眼睛瞪大了,耳朵竖直了等着听,兴奋头比正午顶大的太阳还烈。
只听着学舌的王五媳妇儿面上一臊红,连着摇头“别听了,太羞人了,那场面,听了都得长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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