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小予安把小兔纸交给冷宴,心中隐隐希望笨爸爸不能恢复好。
其实冷宴看了一眼,小兔子只是撕坏了两个口子,用胶布粘一下肯定没问题。
他胸有成竹的看着儿子,“放心,爸爸一定给你粘好。”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笨爸爸,其实不用粘好,安安更想要一个新的。
冷宴和儿子一起坐在地上,找来透明胶布,小心翼翼的把撕坏的地方粘好,邀功似的举起来,“怎么样?小兔子活了吧?”
小予安不开心的摇了摇头。
“没有吗?”冷宴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尽量恢复的跟从前一模一样,再次举起来,“这次好了吧?”
结果,小予安还是不开心的摇了摇头。
冷宴不解的皱了皱眉,“安安,这两个地方已经撕坏了,不可能恢复的跟从前一模一样……”
笨爸爸!
小予安在心中嘟囔了一遍,然后一把拿过来冷宴粘好的小兔子,很直接的说道,“我想要妹妹再给我叠一个,一个没被撕坏的小兔子。”
“你这家伙……”冷宴哭笑不得,“行,爸爸答应你,让宁宁妹妹再叠一个送给你。”
“谢谢爸爸。”一瞬间,小予安脸上阴云尽散,一点委屈都没有了。
冷宴一脸无奈,看了眼时间,自己竟然在楼上待了快两个小时,他站起身,“那你自己玩,我下楼送汪老师回去,今晚咱们就住在奶奶家了,好不好?”
小予安没有回答,低头摆弄自己的东西,显然又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冷宴有一瞬间的愣神,刚刚那个鲜活耍赖的小家伙好像梦一样,他真的希望安安能开开心心的长大。
他很快下了楼,却发现汪诗诗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冷宴有些无奈的问道,“你怎么不上楼叫我?”
显然,他跟汪诗诗就是很疏离的关系,不想对对方有半点亏欠。
“人家汪老师说了,安安现在需要人陪,你这个爸爸没下来就说明安安需要你,不让我喊你。”陈冰冰对这个汪诗诗倒是挺满意。
“那我一会儿打个电话,感谢一下她。”冷宴并没有放在心上,有的是补偿汪诗诗的办法。
“有时间请人家吃一顿饭呗,”陈冰冰试探的建议道,“别老弄的这么公私分明,就当交个朋友呗。”
“不需要。”冷宴直接拒绝,他清楚的知道陈冰冰的打算。
这三年,因为陈冰冰总是希望冷宴能再娶,他们母子的关系已经疏远了很多,没想到陈冰冰还不死心。
“小宴,你到底要固执到什么时候?”一想到这件事,陈冰冰就来气,“你深情,我可以不管,你愿意等林屿一百年,我也无所谓……”
她声音很快哽咽起来,“可是凭什么让我孙子一起等?他需要妈妈,他需要一个关心他、爱护他的妈妈,你不明白吗?”
冷宴没说话,他何尝不知道小予安需要妈妈,但是他相信儿子跟他一样,想要的人只有那一个。
“小宴呀,你不知道我今天去幼儿园吓成了什么样子,”陈冰冰心有余悸道,“安安打架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如果不是汪老师劝住了他,我都怕他……”
她叹了一口气,“现在安安还小,如果他十六岁,二十六岁还是这样,你不担心吗?”
冷宴冷冷道,“安安不是无缘无故打人,那个小朋友弄坏了他的玩具。”
“弄坏了他的玩具,就要赔命吗?”陈冰冰是真的为小予安担心,“你想他以后去坐牢吗?”
冷宴再次沉默,当时他找到国外的专家,专家曾经说过无痛症患者的犯案几率很高,这些患者没有痛感,也很难理解其他人的情感,就像是一种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旦被触碰开关,后果不堪设想。
他明白,今天,宁宁叠得那个小兔子就是一个开关,现在想想确实让人后怕。
“小宴,你考虑一下我的话,难得安安愿意听汪老师的话,这个汪老师又明显对你有意思……”
“妈,你别胡说!”冷宴打断了陈冰冰的话,“我跟汪老师只是家长和老师的关系,从来没有过多接触,哪来的有意思?”
“你呀你……”陈冰冰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种事儿,你永远慢半拍,不对,永远不开窍,我跟你说,妈妈不会看错,这个汪诗诗喜欢你。”
冷宴闻言越发不喜的冷着脸,他从未想过这些事,对汪诗诗也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怎么会这样?
“小宴呀,你就当是为了安安,好好考虑一下妈的话,就当是妈求你了。”陈冰冰放低了自己的态度。
冷宴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儿?”陈冰冰语重心长,“我一说这些你就走,一说你就走,你哥已经三年没有音信,你也想学他,从这个家消失么?”
冷宴的步子停下,没有回头,沉声道,“我去给汪老师打个电话,今天的事儿,总要谢谢她。”
“好好好,去吧去吧,快去吧。”见儿子终于松了口,陈冰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