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的?
他若念着她的话,她可会念着自己?
萧洛寒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他的指尖从开头“狗王爷”三个字上轻轻拂过,自嘲一笑,低喃道:“萧洛寒,瞧你这点儿出息……”
是夜,定北王歇在了听雨阁。
王府上下的奴
仆提心吊胆了整整一晚。
谁知第二日,府中奴仆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连听雨阁的春蒲几人也没有被责难。
定北王没处罚任何人,只是下令封锁了王妃失踪的消息。
春蒲夏柳张妈李妈还是跟以往一样出入听雨阁,府中下人也还是如以往那般来来去去。
萧洛寒每日回来都会去听雨阁小憩一会儿,然后回自己的出云阁,或是直接在听雨阁歇下。
王爷这般行事,就好像……王妃真的还在府中一般。
刚开始无人敢在王爷面前提及王妃两个字,生怕犯了忌讳,直到一次,夜六不小心说漏嘴,却发现王爷并未雷霆大怒,反而在听到这个称呼之后眉眼柔和了起来。
夜六恍惚间以为自己撞了鬼。
从那之后,下人们才没有再避讳这两个字。
不知不觉中,大半个月过去了。
出云阁内,褚生秋替定北王施了几针,“好了,至少半个月内不会再发病。”
突然想起什么,他惋惜地叹了一声,“本以为王妃能做我的小师妹,没想到王妃却跑了。王爷,你觉得王妃为何会丢下你跑了?”
萧洛寒冷眼瞥向他。
褚生秋微微一笑。
没错,他就是故意往萧洛寒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