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锭银子还未放下,坐庄的那男子却是冷哼了一声,“堂堂覃国的公主,一锭银子打发叫花子呢?你覃国不要脸,我阑国还要脸呢,本皇子不收!”
“你……”毓瑞雪气死了,她早就认出了刚刚坐庄的人是阑国的七皇子,他难道也是站在夜芸这边的,想要赔上他整个阑国吗?
就阑国人少,疆土也少,能赔多少?
而刚才跟着下注一百万两赌夜芸母子输的那位,也接话道,“我说你这女人,赌不起就闭上你的嘴,来了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有钱有权的人啊,一锭银子,难不成你觉得你覃国的一锭银子比别人的更值钱吗?
话落,引来一阵笑,夜芸都觉得,这两个男人嘴巴好毒啊,不过她很喜欢!
毓瑞雪脸色一阵煞白,本想羞辱一下夜芸,没想到吃亏的却是自己!
“张远,马上飞鸽传书回去,就说朕发现有覃国的密探,想意图对莨国造成毁坏,只要是覃国的店铺,都给朕好好的查,有一点嫌疑的都给朕关于大牢,好好的审问!”
这话一出,别说毓瑞雪了,就连那阑国的七皇子都惊了。
哪个国家没在其他国家安排密探之内的,都有些商贸往来,若是这么一来,那岂不是要乱了?
毓瑞雪气怒,“莨帝,你这么做,对莨国有何好处?”
“不需要好处,朕开心就行!”苏梓钰冷漠道。
毓瑞雪质问着,“你就不怕百姓说你是昏君吗?”
覃国很多东西都是从莨国买的,比如大米之内的,覃国因为是草原,米少之又少,所以都是从莨国高价买米的,而且还有铁器,也是跟莨国交易的。
莨国这些都是可以自给自足的,可覃国不行,涞禾国同样也是跟莨国交易,若是莨国执意如此,那……若哥哥知道是因为她的缘故,那她以后还有什么依靠啊!
“天下人如何说,朕管不着,但莨国一定
是朕说了算,所以,你若不信,你可以等着!”
毓瑞雪赌不起,她不想连最后的依靠都没有,她只能忍下这口气。
“莨帝,是我错了,我断没有羞辱芸夫人的意思,只是我一个未出阁的公主,不喜赌博,就是象征性的赌一下,我相信芸夫人会赢的,莨帝,你就不要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了。”
只是,苏梓钰连正眼都没看毓瑞雪,一点都没想着就这样算的样子。
毓瑞雪站在那里,被众人盯着,很是尴尬,此刻的她就好像一个笑话似的。
都说民不与官斗,江湖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在场来的人都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想当年苏梓钰还是王爷的时候,就跟江湖中的人打交道,在场的许多人都是认识苏梓钰的。
只是没想到,魂族会邀请一个帝王来,此刻谁帮毓瑞雪说话,那不就是得罪莨帝吗?还想不想混了?
毓瑞雪面纱的唇,紧紧抿着,既然软硬都不吃,那就直接点吧,“莨帝,你究竟要如何才不会因为我的莽撞,而牵连覃国!”
夜芸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夜芸也很是纳闷,这个女人究竟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覃国的公主?
等等,夜芸忽然想了起来,毓瑞雪不就是覃国的公主吗?
可是毓瑞雪几乎是跟她一起消失的,又怎会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呢?
难道是毓瑞雪姐妹,所以才会带着恨意的眼神看她?
想着,夜芸撇唇,不管是谁,现在她也懒得搭理这个女人,朝溧阳护法看去,“溧阳护法,这比试还开始吗?”
话落,众人都是一愣,这女人……有个性!
有些人的道歉,夜芸愿意接受,但有些人,比如眼前这个虚假的道歉,夜芸不待见,先羞辱了人,然后再说和好,傻子才会接受!
溧阳护法连忙道,“是是,马上开始,请大家做好准备,特邀的客人请在观席上
。”
溧阳护法都发了话,所有人都各就其位!
“我去了,正好看看我自己的实力,我和小鱼儿不会让你赔钱的。”
夜芸掠过毓瑞雪,看着苏梓钰,淡淡笑着说完,想把小鱼儿抱回来,结果小鱼儿却是赖在苏梓钰身上,低声道,“皇帝叔叔,一赔二十,我们赢了,是不是有二十个一千万两啊?”
苏梓钰怔了怔,随即点头,“对啊,赢了都归你了。”
小鱼儿这下开心了,对着苏梓钰的脸就是狠狠一亲,然后从苏梓钰怀里离开,“皇帝叔叔,要是我跟娘亲赢了,我跟娘亲只要一半就行了,剩下就给皇帝叔叔拿去造福穷苦百姓吧。”
话落,小鱼儿神采飞扬起来,“走,娘亲,我们赚银子去了。”
二十个一千万?
苏梓钰眨了眨眼睛,他到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小鱼儿那句造福百姓深得苏梓钰的喜欢,说不定他可以……
这边,夜芸这一组已经开始了,只是让夜芸想不到的是,所谓武功秘籍都是刻在一块大石头上的,估计都有两三百斤了。
跟夜芸一组拿着守签的是一个叫梁啸的少年,他正跟帮手将石头搬上马车。
而夜芸则是跟着拿着夺签的两个壮汉,拿着地图研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