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脸色不愉,骂骂咧咧的说道:“她一个女孩能吃多少,就能吃一个呗,你问的有完没完,别妨碍我带我女儿回家。”说完,中年妇女猛地一推搡白荞,想要强行拉年轻女孩跑路。白荞踉跄两步,还没来及拽人,白小亦就挡在了妇女俩面前。白小亦并不知道她姐为什么会呛中年妇女,但是他知道姐姐做的一定是对的。中年妇女看到又蹦出来的程咬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坐在地上哭嚎:“你们谁呀,为什么不让我带女儿离开,你们是不是人贩子啊!”中年妇女跪坐的很突然,但还是紧紧地拽着年轻女孩的手,死活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本来周围就有人窃窃私语,看到中年妇女这样,就有好事者忍不住跳出来说道:“哎哟,小姑娘,人家的家事而已,你就不要管了。”“对呀,你拦着路算怎么回事,赶紧让开吧。”“害,我就是不喜欢你们这种小姑娘,一天到晚,多管闲事。”“人家大娘带自己娃儿回家,你在这里插手啥啊,有那功夫感激找个人嫁了吧!”……听着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白荞依旧保持浅笑,她轻轻摸着下巴,一副疑惑嘴脸:“你说你们昨晚吃的猪肉大葱,那可真是稀奇啊,毕竟小姑娘从不吃猪肉,她可是回族人。”说着,白荞冲年轻女孩眨了眨眼睛。年轻女孩立刻挣扎着用另一只手将口袋里的身份证掏出来,她高举着身份证,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对、对的,我是回族,这是我的身份证,上面少数民族写的很清楚,我不吃猪肉,这个大娘才是人贩子,她、她居心不良。”女孩子显然很恐慌,但是她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双眸子求助地看向路人,顺带感激地冲白荞点了点头。周围人看到女孩子拿出铁证,一个个都目光不善地看着中年妇女。中年妇女的脸色很难看,她惊慌地想要求助队友,结果发现围观群众里根本没有她的队友。她脸色忽地变白,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中年妇女哆哆嗦嗦,咬着牙,眼里淬毒般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中年妇女的提问也是其他路人心中所想。白荞倒是很大方,直接看着中年妇女说道:“我不仅知道她是回族,你是人贩子,我还知道你是被迫成为人贩子,你是被拐卖的失足妇女,如果今天不再拐个年轻女孩,你就会死,我没说错吧”白荞的话让本来还在指责中年妇女的路人纷纷闭嘴。中年妇女脸色微变,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荞:“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白荞笑着道:“因为我是个算命的,这些都是我算出来的。”白荞示意年轻女孩赶紧报警,等到警察来了,白荞在白小亦的陪同下做好了笔录,随后才回家。两个人到家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钟红把晚饭都热了一遍,她有些埋怨地看着俩人:“你俩再不回来,我都好要去报警了。”钟红边说边从白荞的手上接过礼品袋子。白小亦抿嘴比划手势道:“都怪姐姐今天见义勇为,耽误了吃饭。”钟姨看出白小亦的阴阳,直接拿手点了点白小亦的脑门,八卦道:“到底干了啥好事,跟我说说。”钟姨一边说一边将饭菜又热了热,今晚吃的是可乐鸡翅以及蒜蓉蔬菜,还有满满一筐的酱肉包,都是白荞和白小亦喜欢吃的。白荞坐在餐椅上,一手拿着酱肉包,一手抓着鸡翅,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记把在商场的事情和钟姨说了一遍。钟姨听得不由瞪大的双眼,喃喃道:“这年头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干这种事儿的人贩子可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白小亦用手比划,吃的也是小嘴脏兮兮的:“我前些天看新闻,还有说,有人贩子当街抢小孩,再找同伙演警察,把母女俩一起拐卖的。”白荞啧啧称奇,一顿饭吃的干干净净。、吃完饭,白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槐泽。她不由挑眉问道:“钟姨,槐泽呢”槐泽这两天一直都没露面。钟姨一边和白小亦收拾碗筷,一边道:“唉,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这几天一直在温室不出来。”白荞思索片刻,起身上楼去了温室花园。或许是因为槐泽的关系,目前温室里的花可算是百花齐放,一簇簇开的十分艳丽。再加上钟红心灵手巧,温室里还多了一个秋千和喝茶的桌椅。桌椅都是欧式风,看起来十分漂亮。白荞沿着路向上,一眼就看到站在槐树下发呆的槐泽。槐泽眼眸深沉,似乎听到了动静,他冷冷转头,对上了白荞的目光。白荞语气沉稳:“在看什么呢”槐泽:“这里的气息越来越弱了。”白荞耸肩:“大概是国运在减弱,不过他们说会先建立大阵稳定国运。”槐泽:“你不去看看”白荞:“没兴趣,又不给我钱,我相信他们。”槐泽没再言语,他突然挑眉:“谁说不给钱的,给钱的现在不是来了吗”他的话音刚落,白荞听到了楼下的门铃声。显然她也知道谁来了。白荞挑眉,转身下楼时,钟红已经把安以阳那只卧龙请入沙发上,顺带还递送上一份果碟。安以阳也毫不客气,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地拿着果盘,吃的那叫一个欢。白荞看着他腮帮子里堆的鼓鼓囊囊,就像一个仓鼠。白荞:“有事”这次她再看安以阳,很明显的能看出对方的变化,他整个人的气息收敛了不少,命门处也若隐若现的有一层薄气。按照人类修道的速度,他进步的很快。安以阳就任由白荞这样打量自己,塞下最后一块苹果后,他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有没有看得出我变牛叉了很多”他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