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毅“拖家带口”和白荞见面时,周春夏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丰毅不敢给周春夏拔刀,只能用点穴止血,即使这样,周春夏的状况也很糟糕。白荞看到周春夏的时候赶紧三两步地冲过去,一手按住她的血脉,一边蹙眉道:“怎么回事”还不等丰毅说话,周春夏已经拉住白荞,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周春夏呼着气都疼,她大滴大滴地掉珍珠。周春夏:“荞大师,我是不是要被淘汰了,呜呜呜,我舍不得你,我不想离开你,你、你不要忘记我好不好,我们是不是朋友了……”她其实想说女朋友,但是最后关头忍住了,她不可以给白荞添麻烦。白荞看她快要生死离别的样子,没好气道:“放心,死不了。”白荞说完,下手有些重,那把扎在她肩头,奔波一路的刀直接被拔出,血溅当场。周春夏还没来及表态,就看到自己身上刚刚干了的血迹,又染了半个衣服。周春夏:“荞大师,我觉得我要失血过多……”白荞用十张符咒充当绷带,把她的肩膀牢牢贴住,然后她想了想,又把槐泽的那个木牌交给周春夏。白荞:“这个拿好,关键时刻还能救你一命。”周春夏还沉浸在两个人互相换了“定情信物”的欢喜中,另一头还在照顾白竟漆的丰毅看到小木牌,嘴角直接抽搐。这木牌散发出的气息底蕴深厚,至少千年以上,最主要是木牌里的蓬勃生命力,这可是个好东西。丰毅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地吸了吸口水。他也想要……白荞没注意身边人的小九九,直接走过来问丰毅:“白竟漆的情况怎么样”丰毅把正南一的事情简单说了下,却看到白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白荞:“白竟漆问题不大,应该是鬼惑。”所谓“鬼惑”就是鬼言,也称之为“鬼话连篇”,因为恶灵的本质是恶意,基本恶灵的话都不可信,他们说的是假话。并且每一只恶灵都是谎话高手。丰毅想起,自己曾经遇到“鬼惑”,当时因为不知不觉中招,导致队伍内斗,最后演变互相残杀。“鬼惑”最厉害的就是这点,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中招。白荞用力掰开白竟漆的下巴,然后往他嘴里丢了一颗丸子。白荞:“这是我自己研发出来的方子,主要用于口干梦多,身体不适等症状,保证药到病除。”丰毅一听到白荞还会研发药丸,看待白荞的目光更加热切,恨不得当场掏本子记录。白荞无视丰毅亮晶晶的目光,直接扭头打量了一下白竟漆。吃下药丸后大概不到一刻钟,白竟漆竟然悠悠醒来,他瞪大眸子,瞬间积攒出水气,他有些发懵地看了一圈,最后在落老板椅上的周春夏。不知道为什么,白竟漆总觉得周春夏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仇视,他也搞不懂自己哪里惹到了影后。他就记得正南一要和他说事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本来还是好好的唠嗑,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正南一的脸越来越模糊,声音越来越清醒,他就像是突然被人夺舍,后面的事情他统统不记得了。白竟漆回想的时候,忍不住问周春夏:“周影后,你这是怎么了。”周春夏听到白竟漆这么问,简直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上来。周春夏:“你干得!”白竟漆反手指着自己:“我你搞错了吧,我连一只鸡鸭鹅都不干杀,更不用说往你锁骨上戳刀。”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啊!周春夏踢了踢脚边上的凶器刀,扭头问他:“你看这个眼熟不”白竟漆拿起那把凶器刀,眼里尽是对自己的难以理解。白荞看到白竟漆不对劲,连忙问道:“那你还记得和正南一发生了什么,或者他和你说过什么印象深刻的话语吗”白竟漆摇头,又是点头。白竟漆:“我就记得和他还和我提过何栀,然后好像说过先下手为强,具体我已经不记得了。”他现在比较担心,等玩完了游戏周春夏会跟他要医药费吗。这游戏不伤身吧白荞猛地意识到,正南一频繁动作是不是准备收网了。她猛地看向身后徐福相的墙壁,一想到那里活得比她还久的肉灵芝太岁,她就头疼。哎,脑瓜子嗡嗡的。这时候,一直没吭声的周春夏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正南一来的时候说过,他之所以回来,是来带走一样东西。”..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