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宁王妃冷着脸点了点头。
倒不是她轻易便能被江彻几句话说服,而是她除了答应没有其他任何选择,江彻把柄在手,就足以将她治的死死的。
还有那段影像
若是流传出去,莫说她的王妃之位不保,本身更是会被万千人唾骂,甚至是遗臭万年,即便是她此刻已经将江彻给恨极了。
也不能表现出分毫。
当然,这并不是说现在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影像和罪证在手,其实她也知道宁王府和她的命脉被江彻掌控。
可她又能如何呢?
就算是请动神相大宗师出手,也不一定就能灭杀江彻,万一江彻还留有什么后手,那.才是真正的让人绝望。
“王妃放心,江某向来言而有信。”
江彻面含笑意。
宁王妃轻哼一声,不发一言,对于江彻的话,她是丝毫都不信。
“打开殿门吧,你我在此待了这么久,难免惹人怀疑。”宁王妃忽然道,她此刻很不想再与江彻独处,生怕此人再提出什么令她难以接受的条件。
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并且心下暗暗发誓,日后不会再来此地。
她有种感觉,以她和江彻如今的关系,日后但凡来此地一次,必然会跟江彻继续打交道。
“也好。”
江彻点了点头,一挥手殿内逸散的精气瞬间消散,周围铭刻的阵法纹路一个接一个的消失,紧闭着的殿门也随之缓缓打开。
门外,当坐立难安的姬长青看到大殿开门之际,连忙松了一口气,当即就要冲入大殿内,看一看母妃的情况。
结果还不等他冲进去,宁王妃便已经向江彻告辞,迅速走了出去。
“母妃,您.您没事吧?”
姬长青打量着母妃,十分关切的问询道。
“我能有什么事?”
宁王妃眉头一拧,有些不悦。
虽然她.可在别人面前还是不可能表现出丝毫的异样,依旧是一副冷傲的神情。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江彻对您不利呢。”
姬长青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彻底放下了心。
“怎么?在世子眼中,本官就如此可怕吗?”一袭黑色武道长袍,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的江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台阶之上。
听到姬长青的话,淡然的回了一句。
“呃长青不是这个意思。”
姬长青一时语塞,即便是对于江彻心里已经恨极,可真当对方出现在面前时,还是令他难以生出其他的心思。
“姑姑没事就好。”
魏俊杰也附和了一声。
“江大人,别忘了你我的约定,本妃还有其他事情便不奉陪了,来日若有机会,再与大人一叙。”宁王妃扫了一眼江彻。
在打完交道之后,她一刻也不想停留在此处,总觉得浑身特别难受,有一种被从里到外都被看光的感觉,受不住江彻的眼神。
说罢之后,便径直离去。
“好,那便.改日再叙吧。”
江彻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目视着宁王妃的身影越走越远。
而在江彻目送宁王妃离开之际,其实齐凝冰也在二人的身上来回审视,对于江彻和素有越州第一美人之称的宁王妃独处半个时辰。
她心下有种隐隐的怀疑。
只不过,在宁王妃和江彻的身上,她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看什么呢凝冰?”
江彻收回目光,忽然问道。
齐凝冰眯了眯眼睛:
“你跟那个女人,关起门足有半个时辰,没干坏事儿吧?”
“凝冰,姐夫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难道还信不过我?”
江彻转身走向大殿。
“哼,我就是太清楚你是什么人了才信不过你。”齐凝冰撇撇嘴,如果说未曾深入交流之前,她还觉得江彻人品尚可的话。
那在跟随江彻离开齐家之后,她便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银棍。
许多知识,她都不知道江彻是怎么想到的,怎么就能懂的那么多呢,还好是她,如果是姐姐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凝冰,你这话就太伤姐夫的心了。”
江彻摇摇头,叹息一声。
“我不是善妒之人,只要威胁不到姐姐的地位,女人随便找就是了,当然,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绝对是不行的。
还有,像是宁王妃这种身份的女人也不行,若是传出去,可是大忌讳。”
齐凝冰一副凝重的神情。
“好,好,我都听你的。”
江彻无奈的点了点头,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他倒也不会表现的太过无趣,当然,让她不碰宁王妃那是不可能的。
宁王府对他很重要,不能随意放下。
之前他是齐氏之虎,日后他还要当宁王府之虎。
“这还差不多”
“对了,我刚去问了二长老,那天煞令”
天南城,某处府邸。
自从城主府出来之后,宁王妃始终保持着冷漠,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气,让原本还有很多话的姬长青和魏俊杰都只能压下所有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