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彻的印象中,绝对是见过朱晴晴穿过这件衣物的,以他的记忆力,绝对不会有偏差,是以,此刻一眼便认了出来。
当即便是心头一跳。
几日不见,朱夫人似乎玩儿的更花了。
朱夫人听到江彻的话则是面露羞哧,连忙将门关上,低声道:
“方才在晴儿房间里洗漱,不小心湿了衣物,所以才拿了她一件衣物,你不要误会。”
“原来如此.”
江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未拆穿。
而事实上其实也正如江彻所想,朱夫人为了给江彻带来更多的新奇感,也为了让自己满意,偷偷拿了朱晴晴的几件衣物。
不过,效果却不是太好。
因为二人一个干瘪消瘦,一个丰满异常。
不合身的衣物穿在身上,异常的紧绷,不过也将她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夫人请坐。”
朱夫人颔首,弯腰坐下。
“你儿子应该又找上你了吧?”
“嗯,他恳求我再来帮他说句话,不过具体是什么事儿却没有告诉我,很危险吗?”朱夫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之意。
她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江彻,另一个就是朱旭了。
“只是他自己吓自己罢了,实际上并无多少危险,放心吧。”
江彻摆摆手。
“那就好”
朱夫人松了一口气。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旖旎,陷入了寂静之中,朱夫人与江彻对视着,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江彻身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这一次我想在上面,可以吗?”
“为何?”
江彻眉头微挑。
“我喜欢你那一日击败和尚的威严感,想将你的所有都融入体内。”
朱夫人眼神迷离的说。
那一日,江彻力战一空和尚,立于虚空之上,阳光洒落,将其映衬的如同一尊神明,那一幕,被她牢牢刻在心中。
时至现在,仍旧是难以抹去。
想以凡人之口,吞并神明。
“夫人请上坐!”
江彻是如何探寻朱旭老家的过程,自是不必多说,总之,在朱夫人将江彻的意思传达给朱旭之后,让其心中总算是充斥了一部分希望。
就算是真的出事,也有人保。
是以,翌日一早他便迅速回了镇海宫山门,并将自己多年所积攒的功勋,再加上一部分元晶,请求兑换一份玄元重水。
而这件事,也被一直关注他的吕平风迅速告知了镇海宫宫主陈向东。
藏经阁内。
拿到玄元重水的朱旭心下松了一口气,当即就要下山将此物交给江彻,但还不等他动身,宫主的命令便到了。
令他立即前往主殿面见宫主,不得有误。
朱旭如遭雷击,心下恐惧涌上心神,强压着心底的不安,登上了位于主峰之上的大殿,见到了宫主陈向东的身影。
“弟子朱旭,见过宫主!”
朱旭当即躬身下拜,不敢直视陈向东的背影。
“你父亲是叫做朱升对吧?”
陈向东转过身,缓缓坐下,一脸和煦的看着面前的弟子。
虽然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弟子,他很是不喜,可关乎到江彻,关乎到青龙镇海经,他即便是不喜,也不会表现出来。
“家父是叫做朱升”
朱旭低着头断断续续的回答。
心下已然明白,江彻确实没有料错。
镇海宫的人,的确知道是他泄露的青龙镇海经。
“你父亲曾是阳谷县县尉,而如今的泰山城镇守都统江彻,当初就是你父亲的下属吧?”陈向东接着说道。
“宫主.所言不错。”
“前几日江彻与金元寺一空交手,曾掌出金龙,声如龙吟,与我镇海宫镇宗功法青龙镇海经所记载的神通几乎一模一样。
朱旭,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向东凝视着朱旭,脸上虽仍是带着笑意,可一身威压,还是不自觉的笼罩在了他的身上,惊的朱旭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弟子知错,请宫主责罚。”
一挥手,陈向东以先天真气将朱旭托起,接着道:
“我且问你,青龙镇海经的残篇,可是你给江彻的?”
“是。”
听到这个准确的回答,陈向东之前还有些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可以完全确定,江彻所修行的,正是青龙镇海经!
心中的震撼和惊骇,在此刻再度显现了出来。
江彻,真乃是天纵之才!
连残篇都能够修补。
传出去,恐怕引起的震撼,比之击败一空也是有过之而不无不及。
“为何?”
“江都统曾对弟子有恩,说有意搜集一些先天道经的残篇,有意自创功法,弟子为表感激,便擅用职权,从藏经阁中盗走了一批功法,抄录给江彻观阅。
弟子可以发誓,在江彻显露手段之前,是绝对不知他能做到这一步的,只以为他当做参考.”
面对威严的镇海宫宫主,朱旭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