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忘记了关声音。
咔擦的拍照声在这一刹那，显得格外清脆。
程旭看着男人看过来的视线，整个呆住。
男人的目光没有了先前的猩红，甚至还有丝诡异的温和。
他明明戴着口罩，程旭却好像看到了他的笑容，凉薄阴戾。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程旭屏住了呼吸，手心全是冷汗。
程旭以为他会走过来。
可他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就转身离开。
直到他走远，程旭才感觉自己好像活了过来。
他虚软着腿踉跄着冲进包厢。
在看到里面的被玻璃碎片扎得惨不忍睹的钱导时，他吓得瘫倒在地。
他看着向自己求救的钱导，一开始本来是想救他的。
可他怕钱导死了，怕自己担责，所以爬起来就跑了。
他躲回自己的住处。
看着手机里照片，犹豫着要不要报警时，他的门被敲响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