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真的要花五万两买下这茶具?”老妪不禁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月云歌颔首一笑:“对!如果您觉得五万两太少的话,可以适当加一点。”
“够,够了!”
老妪是个实诚的人,并不贪心。
她们家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先前她本来是想说一百两的,毕竟对她们家来说,一百两已经是天价了。
可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位公子开口就是五万两。
“好,您在这稍等一下,我去让人将银票取来。”
月云歌让竹桃回府一趟,她放在府中的钱匣子,只有她身边人知道在哪里。
少顷,竹桃将钱财取过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月云歌接过茶具后细细打量。
果真是精品,要是在市面上买,十万两都不一定能买下来。
目送老妪离开,月云歌将竹篮交给月镜,让他帮忙先拿回王府放着,他有轻功,一来一回花不了多少功夫。
等月镜将茶具放好,月云歌带着竹桃一行人去轩味斋。
没曾想赫连承竟然早就到了轩味斋,还用硕南王的名号订了雅间。
现在这个时辰,轩味斋高朋满座,得亏赫连承提前要了一个雅间。
不过,让月云歌疑惑的是,赫连承竟然知道她要来轩味斋。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吃饭的?我身边难不成有你的人?”
“你猜?”还戴着‘君墨尘’人皮面具的赫连承轻轻挑眉,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月云歌汗颜,眼里满是无奈:“你能不能别顶着他那张脸来做这些举动?”
她实在是没法想象那个狗男人做出这样轻浮的动作。
“好好好,依你,谁让你是王妃呢!”赫连承收起一些微表情,面色恢复板正。
说到君墨尘,月云歌不禁问道:“你和他是不是能联系上?”
“能啊……王妃有话要我代劳传送?”
“没有。”月云歌抿唇,心里腹诽:她会有什么话,她巴不得那个狗男人别回来,到时候整个硕南王府的财产都归她呢!
赫连承笑而不语,一副早已看透的模样。
用过饭后,一行人打道回府,没想到却在外面的街道上遇到夏施阳。
真是冤家路窄,不想见到的时候偏偏就见到了。
“哟!硕南王,多日不见,难得见到王爷同王妃有雅兴来外面吃饭,二位这是吃完了?”
‘君墨尘’板着脸,冷冷地扫了夏施阳一眼,并未作答。
月云歌也没有回答。
这尴尬的气氛一下子拉开。
等了几息未见这夫妻俩回答,夏施阳也不想自讨没趣,带着身边人离开。
想到今日京城中的流言,等上了马车,月云歌迫不及待地问道:“夏施阳被捉弄一事,你可知是谁做的?”
赫连承舒展了一下身子骨,目光闪躲:“不知。”
“真不知?”月云歌睨眸,她怎么看都觉得往夏施阳房间塞姑娘的作风像赫连承的。
这一次,赫连承没有回答。
回到王府,月云歌第一件事就去去审问早些被月镜抓回王府的神婆。
这神婆被关得神神叨叨的,见人就说:“要是伤害吾,教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这话,月云歌眉头一皱。
教主?难不成是什么邪教?
这神婆对那男人的妻子下的就是蛊,这是她第二次见到蛊了。
第一次是在宫中,当时狗男人让她给九皇子君璟钊看腿的时候,君璟钊中了针蛊才不良于行,也因一次机遇,所以他的针蛊得以控制。
针蛊只有用相克的针蛊去拔除,可她对蛊术了解甚少,至今不敢轻易动手。
蛊术只有南疆那边才会有,这神婆会蛊,就算不是南疆人,也肯定和南疆有密切接触。
看着发癫的神婆,月云歌上去就踹了一脚,厉声质问:“说,神药是怎么回事?”
神婆吐了一口唾沫,嘲讽道:“你算什么,也配知道我教圣药!”
“什么狗屁圣药,那就还是害人的玩意,你要是乖乖说,可以免去折磨之苦,若不然,我就让你尝尝比你那下三滥的蛊术还折磨人的手段。”
闻言,神婆顿时安静下来,泛着幽幽寒光的双眸抬起:“你竟然看得出来我用的是蛊,你是何人?”
月云歌冷笑:“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识相的赶紧将神药和蛊术一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好啊,你将耳朵凑近一点,我就告诉你。”
这话一听就很诡异,练习蛊术的人,全身上下都有蛊,一近身说不定就会被下蛊,月云歌又不是笨蛋,自然不会这样做。
“别耍花招了,赶紧说。”
“我都说了,你凑过来,我就告诉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月云歌闻言,嘴角勾起冷嗤的弧度,伸手进袖子中掏了掏,从储药空间中拿出一个木盒。
木盒一打开,一股臭味袭来。
在场的其他人觉得臭,但在神婆这里了,那是想,是同源的香。
“蛊虫!”
神婆脸上露出震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