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诧异了一下,点点头:“有劳了。”
“王妃客气了。”
等狱卒离开,她仔细打量四周,发现这只是牢房,并没有像电视剧一样,墙上挂着什么严刑拷打的工具,也没有什么哭喊声,太过于安静了。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环境也不差,那就躺下好好休息吧!
她以为就这样等着就行,结果一等就是好几天。
几天没有沐浴,天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她感觉自己要憋疯了。
这狗男人怎么还没办完事,怎么还没有来找她啊,还有皇上,怎么还没把真相查出来,也太久了吧!
莫名感到困,还是睡一会儿吧,头似乎还有点疼……
御书房。
皇上正在跟臣子商议事情的时候,太后带着君若言进来了。
“母后、越儿,你们怎得来了?”
“皇上,哀家今日来是想问一下云歌丫头的事情,这都过去几日了,都是怎么查的,为何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太后怒形于色,慈祥的脸上早已敛去笑容。
“母后,这件事很棘手,光靠一张方子,朕没法治罪,但也没法还她清白。”
“哀家就问你,云歌丫头又怎么会害贵妃?这宫里怀孕的嫔妃不止贵妃一个,若云歌丫头真的要害龙子,为何挑贵妃下手?这后宫谁不喜欢你宠爱的是贵妃?”
皇上瞬间头疼不已,揉着太阳穴无奈道:“母后,稍安勿躁,朕还在调查此事,朕问过狱卒了,硕南王妃在天牢过得尚好。”
太后耍起性子,冷哼道:“哀家不管,你要是不把云歌丫头放出来,你日后都不用去启祥宫给哀家请安了,日后哀家生病,你也不用给哀家请太医,哀家只信云歌丫头!”
这一幕不仅让皇上为难,更是让在御书房的臣子们震惊。
臣子震惊的是硕南王妃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引得太后如此维护。
君若言这个时候也站出来,义正言辞:“父皇,皇嫂不会做坏事的,皇嫂是个很好的人,那一个月,皇上不仅救了越儿,还救了不少人。”
虽然皇嫂救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为了赚钱,但皇嫂是真心待他好的啊,跟皇兄一样!
“你听听,云歌丫头这么一个心地善良,一心以行医为怀的人,怎么会残害生命。”
“母后,朕也很为难啊……”皇上叹气,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这时,太监匆匆跑进来,“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皇上扶额挥手,“有何事?”
“硕南王来了。”
听到这里,皇上更是无奈,看了看不谙世事的君若言,心想着兄弟俩还真是会折腾,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还有母后也是,怎得就不能等呢!
“让他进来。”
君墨尘带着一身寒气踏进御书房,略微凌乱的发丝让在场的人怔了一下。
曾几何时,他们见过容貌带着几分狼狈的硕南王?
“儿臣参见父皇,皇祖母。”
“平身吧!”
“谢父皇。”
“羿儿,这几日你去干嘛了?”
君墨尘淡然道:“回父皇,军中有事,儿臣去处理了一下,今日才回来。”
皇上点点头:“风尘仆仆的,赶紧去偏殿梳洗一番再来见朕。”
“父皇,儿臣无事,儿臣得知臣妻因为加害贵妃,害了龙子而被关进天牢,父皇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君墨尘挺直腰杆,抬头询问。
他一回府就从侍卫那里得知这件事,连坐下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直奔皇宫。
那个疯女人真是蠢货,他才离开几日,她就把自己弄进天牢了!
“羿儿,若朕说是她所为,你当如何?”
“父皇,儿臣不如何,因为儿臣知道,不会是她。”君墨尘斩钉截铁,坚定道。
“哦?你们才成婚多久,其中有一个月不一起相处,你信得过她?”
君墨尘嘴角勾起淡笑,一字一句回答:“父皇,那一个月儿臣是没有跟她相处,但十二跟她相处,她是怎样的为人,问十二便知晓,十二虽然心智有损,但从不会撒谎。”
小孩子就是出了名的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会有所隐瞒。
听到自己皇兄提到自己,君若言上前附和,将那一个月里,月云歌如何对他好,如何对救来的栩芝好,又如何帮助老百姓,全都说了出来。
臣子们听到后,目光都流露出赞叹,更是有人小声议论。
“颠沛流离中还不忘恩施百姓,救济受苦受难的百姓,北宁国能有这样一位王妃,是国家盛世兴旺之大吉啊!”
“可不是嘛,这样为国为民的王妃,又怎么会残害嫔妃呢,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这后宫猫腻了不少,只是王妃啥钱遇到了。”
“……”
皇上耳朵不聋,自然也听到臣子所说。
“羿儿,朕还有事情忙碌,既然你说你的王妃不会做这等事,那你就拿证据出来给朕,朕只看证据,不看情分。”
“儿臣遵命!”
能让他调查,事情肯定能水落石出,为今之计,他得先去一趟天牢。
太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