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是面向门口的,听到动静的她眯起眼缝,看到老妪走过来,老妪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一矮胖,一高瘦,两人身上都被这弓箭。
“娘,你说的美人在哪?”矮胖男人喘息粗气走过来。
“就搁家里,娘在汤里下了迷药,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饭,她们就算想走也走不了。”
“哎哟娘,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她们应该是和家人走散,路过咱家的。”
矮胖男人嘿嘿一笑:“那甭管了,这深山老林的,也没人知道。”
老妪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反倒是笑道:“是啊,娘年纪大了,现在可算是能看到你们有媳妇了,你们嗑药加把劲,早点让娘抱上乖孙!”
“放心吧娘!”矮胖男人咂咂嘴,放下手上的弓箭走过来,一眼就看到面朝门口的月云歌,看着那张美艳的脸,他的小腹升起一团火,“哎哟,真是个美娇娘……
“可不是嘛,这俩都是水灵灵的,她们身上的衣裳拿去卖肯定能值几个银子,你就要那个长得美的,你弟弟就要另一个。至于那个长得俊儿的男的,娘等会儿将他关起来,该明儿你们扛去镇上卖掉,能换不少银子。”
“好好好!”矮胖男人回道。
月云歌内心骂了一句:真特么倒霉,刚出虎穴,又进狼窝。
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的战斗力怎样,要是她和怜儿没法将他们俩放倒,那就麻烦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顿时汗毛竖起,直到一只肥大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这小腰,我一只手就握住了,在床上肯定别有风情,真大!”
耳边的污言秽语让月云歌不禁咬了咬后槽牙,从储药空间拿出麻醉剂。
刚存在玷污她的想法,他等死吧!
在那只大手慢慢往上要触碰到她胸脯的时候,她在桌子底下朝着他的手掌狠狠扎去。
麻醉剂入体,男人肥胖的身子猛地一僵,他疑惑地抬起手看了一下。
“奇怪,刚才怎么感觉被什么扎了一下……”
话音刚落,矮胖男人脸色一变,全身麻痹,直接倒在一旁的地板上。
“哎哟,这是咋回事?大柱,咋了这?”老妪一脸惊疑跑进来。
月云歌没有动,等另一个男人也靠近的时候,反手就是一支麻醉剂。
但被男人发现,她的手腕被捏住。
老妪震惊地看着月云歌:“你怎么,你怎么……”
月云歌面不改色,似乎不慌自己被高瘦男人擒住:“老太婆,我就是借住一晚,还给你价值百两的银镯,你竟然如此贪得无厌。”
老妪面露羞愧,但嘴里却说道:“我两个儿子都没有娶媳妇,没有我们,你们也很难走出这大山,要不你们就从了我两个儿子吧,我一定会对你们好的。”
闻言,月云歌嫌弃地瞥了他们一家三口:“就你儿子这俩歪瓜裂枣,也配娶我们?”
“你说什么呢,我儿子哪里不好?这方圆百里,就数我俩儿子打猎打得好!”
月云歌怼道:“有屁用,连个媳妇都没有,不是又矮又挫,就是长得人模狗样。”
老妪被激怒,见月云歌已经被控制住,抬手就要打后者巴掌。
也是这个时候,月云歌另一只手再现一支麻醉剂,狠狠刺入老妪的胳膊,快速注射。
几息之后,老妪也全身麻痹躺在地上。
月云歌给这母子俩的剂量能让他们短时间动弹不得,但意识还是有的。
高瘦男人瞪大眼睛,手腕用力,抬手就要打月云歌。
“怜儿,出手!”月云歌大喊一声。
一直趴着的怜儿奋然起身,一个直拳击在高瘦男人的胸口处。
月云歌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但他连哼都不哼一声。
这样的人,要么是忍耐性极强,要么就是哑巴。
在他松手之际,她将右手攥着的麻醉剂注入他的体内。
“怜儿,找绳子过来将他们捆住。”
月云歌过去搜老妪的身,将自己的银镯拿回来后,冷冷看了老妪一眼:“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们动了坏心思。”
老妪眼珠转了转,想要求饶,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小姐,这位公子还趴着。”怜儿提醒道。
想到君若言还沉浸在游戏里,月云歌摸了摸鼻子,悻悻道:“越儿,游戏结束了。”
君若言没有吱声,这可把她吓了一跳,过去查看才发现,这小子是困得睡着了。
月云歌哭笑不得地让怜儿把他背去柴房将就一晚。
想到刚才那矮胖男人的咸猪手,她掏出自己那精美的手术刀,对上那只碰过自己的手。
“刚才是这只手碰的我吧?”
月云歌手起刀落,将矮胖男人的手筋挑断,瞬间鲜血喷洒出来。
矮胖男人惊恐万分,但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你们放心,不管我对你们做出什么,你们现在都不会痛。”
语毕,她又看向那个高瘦男人,将他碰过自己的手的手筋也挑断。
做完这个,她看向罪魁祸首老妪:“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你的心这么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