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摇头:“没用,那都是无稽之谈,不可取之法。”
“那你说,要如何才能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君墨尘拧眉,表情沉重。
这孩子带出去,不用他解释,大家伙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月云歌看着那酷似他的脸,深呼一口气,扯着他往旁边走了一步,小声问道:“我问你,在成亲的前一个月,你可曾跟谁有过……床事?”
君墨尘眉头紧皱,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月清柔,那是在一个房间中,我中了药。”
闻言,月云歌一脸震惊,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我那晚也是在房间中,看不清脸。”
接下来,她的脑海闪现出那个画面。
现在一回忆,那人身材还是不错的,精力也旺盛,一晚折腾三次。
跟君墨尘有过房事的月云歌不知不觉就往他身上看。
他的身材也不错啊,而且在那方面也很猛。
就这样思考着思考着,她就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一个至关只要的点。
在那个晚上,原主不小心抓到那男人的后腰,那里有一道凸起的疤痕,原主当时还很用力去抓了。
她和君墨尘行房事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为了弄清楚这一切,她决定带他进屋检查一下。
以至于在院子里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
君墨尘进去后,打量了一下这简约得没有一件像样瓷器的房间。
“笨女人,这些年,你都住在这破房子里?”
“很破吗?”月云歌环顾四周,笑了笑,“还好,虽比不上王府大,但至少是安静的。”
闻言,君墨尘沉默了。
的确,这里与世无争,什么矛盾都没有。
而她要是跟他回王府,肯定又会有矛盾接踵而来。
可他找了她这么多年,他不想放她走。
他以后都听她的,她不让他干的事,他不干就是了,只要她留在他身边。
“脱衣服。”
“什么?”君墨尘一愣,叫他进来,就为了让他脱衣服?
他会错意了,嘴角露出坏笑,“笨女人,看来你欲求不满啊……”
月云歌闻言,没好气地拍了一掌他的胳膊,“你在想什么,大家伙都在外面等着,我看起来是像你这样不知节制的人吗?”、
君墨尘悻悻地闭上嘴,将外衣解下,直到露出健硕的胸膛。
她伸手推了他一下,让他背对着她。
看到他后腰的那个疤痕时,答案已然确定。
月云歌伸手轻轻抚摸那到疤痕。
被她这么一触碰,他的身子微微一抖。
这是什么感觉?这笨女人……
“君墨尘,那个晚上,月清柔是不是用手狠狠掐住你这道疤痕?”
“你怎么——”君墨尘声音戛然而止,猛然转身,却撞上她盈着泪水的眼睛。
那个晚上,并不是月清柔,那贱人骗了他?
这件事,只有他和‘那个女人’知道,而笨女人能说出来,就证明她才是‘那个女人’!
原来……
老天爷可真会捉弄人,兜兜转转,他憎恶了这么久的野男人,竟是他自己。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曾经还因为这件事去说她的不是……
“笨女人,对不起。”
“你的确该说对不起。”
【但不是我。】听到这话,君墨尘脸色大变:笨女人是什么意思?不是跟她说过对不起?那是跟谁?
“笨女人你……”君墨尘欲言又止。
算了,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不是曾经的‘月云歌’,他现在爱的是她,这就足够了。
她是硕南王妃,从娶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谁也替换不了。
月云歌猛地吸了一口气,“穿上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真魔幻啊,兜兜转转,还是注定有缘。
尘尘和白白,就是他的孩子,而她也确确实实诞下了北宁第一个皇孙!
她心里对期盼这两个孩子的人的愧疚也就烟消云散。
当初离开北宁,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孩子能平安出生,还能被蝶姨志叔他们教导得这么好。
要是当时自己没离开,在百痋教的干扰,在其他人的折腾下,孩子能顺利就在她肚子里待够十个月就不错了。
“阿娘!”尘尘走过来牵着她的手,审视的目光看着屋里,“阿娘,他就是我爹?”
“对,他就是你爹。”月云歌唇角轻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亲爹。”
这声音不大不小,尘东等人也都能听到。
他们止不住的狂喜。
王妃这么说,再加上带着王爷进屋一趟,是不是就能说明,那个人就是王爷?
所以他们查了这么多年都查不到的人,竟然就是王爷?
不过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到蛛丝马迹,那人就跟凭空消失一样,原来啊……阴差阳错啊……就是王爷!
“喔!”
正好这时,君墨尘从屋里走出来。
还没等他开口,尘尘就冲他张手:“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