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要进去。
小芝害怕程念受伤,说道:“小姐,等会吧,主君还没起床呢。”
“我不,我就要进去。”小程念突然变得有些急躁。
小芝心里也急啊,可是他坚决不放小程念进去。
就在两人僵持时,屋内的程青枝发话了:“小芝,让念儿进来。”
在程府中拥有绝对权力的程青枝开口,小芝即便极不情愿,也只能让小程念进去。
小程念迈着肉呼呼的小短腿,独自攀过门槛,门槛的高度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有些难度。
小家伙双手抱着门栏,笨拙的抬起一条腿,好不容易跨过去,正准备抬起另一条腿时,脚背却勾到了高高的门槛,眼看着就要摔倒,一双手迅速的将她抱住,小小的身子被程松儿搂在了怀中。
小程念等着圆滚滚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磕到了吗?”程松儿低声问道。
小程念摇摇头,束发的红头绳毛茸茸的滑过她的脸,以前见到她就吧嗒吧嗒说个不停的小嘴,突然一句话也不跟她说了。
“父亲。”小程念看向程青枝。
程松儿将小程念抱到程青枝身边,小家伙乖巧地往程青枝怀里钻,小手紧张地扯着程青枝的衣袖,黑亮的眼珠子一直看着程青枝,似乎急迫的想要求证什么。
“爹爹知道念儿想问什么。”程青枝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眼红微微发红:“念儿,你的娘亲回来了。”
程松儿眼眸怔忪:“你、”
程青枝认定的人是程松儿,而不是一具身体,从小对小程念的教导也是如此。
这些年小程念坚信自己的母亲没死,死去的那人只是和自己的母亲撞了姓名,抢了母亲的命格,夺走了她五年幸福。
她和父亲一直在等待程松儿回来。
得到父亲的肯定,小程念终于转过身来看她,圆滚滚的眼睛湿哒哒的。
“母亲?”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小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小拳头。
“......念儿。”程松儿向她张开手。
“母亲。”小程念眼中的泪哗地溢出,五年没有母亲疼爱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扑倒程松儿怀里哭了起来。
程青枝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无声的笑着,好像曾经扎在他心头的刺终于可以拔掉,可被针扎过得地方,露出了狰狞的血洞。
当利刃扎在心上时,固然疼痛尚且能忍,可那刀子一旦拔出,多年的委屈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旧伤脓血汹涌而出,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以满面泪痕。
程松儿抱着泣不成声的父女俩,倾听着他们宣泄经年累月的委屈,一家三口终于团圆。
但是在外头,丝毫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的小芝,还以为小程念受不了后妈的委屈。
一些在程青枝院子里伺候的仆人听到里头的动静也以为如此,外面的流言越来越甚。
“她就是我的娘亲!才不是后母。”再次听到碎嘴子的仆人偷偷再说程松儿后母的身份时,小程念忍不住了,头一回使出了小主人的权力。
“你们在说我娘亲坏话,我就让爹爹把你们都抓起来,打你们板子!”小程念气得嘴巴都鼓了起来,跑回去给程青枝告状。
小团子虽然小,性格单纯,但却也知道避开程松儿。
因为小团子怕娘亲难过。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些人在外头怎么说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他们说你是什么姘头、吃什么软饭,这断断不行!”程青枝眸中灰暗幽深。
五年商场波云诡谲,程青枝能在女人堆里立足,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软弱可欺。
只有在程松儿身边时,才会变成以前温柔贤良的模样,可一旦涉及外人,说着对于程松儿不好的言论,他身上的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气场便让人心中打怵。
“虽说这话有些不好听,但也是事实嘛。”程松儿笑了笑,懒散的枕在美人腿上,剥着柿子皮。
她回来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吃穿用度都是靠程家,她可一分钱都没出。
不仅如此,当仆人那大半月的工钱,她还找小芝发给她,小芝都被她无耻的抠门行径震惊到了。
看着小芝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她差点没笑出声。
“才不是事实。这宅子是松儿买的,火锅的配方是松儿研制的,火锅店的模式也是松儿定下的,这些都是松儿的心血,我只是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帮你经营,保住你的心血不被奸商侵占,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却在背后这样乱说。”程青枝越说越气,枕在他腿上的程松儿都能感受他小腹明显的起伏。
程青枝眼眸里透出一丝凌厉,恨声道:“他们敢侮辱松儿声誉,我这就去让小芝将那几个嘴贱的小蹄子捆起来,先扔到水池里饿几天,再用浸了油的鞭子,唔......”
程松儿将剥了皮的软柿子塞在他的嘴里,这柿子是有名的火晶柿子,个头小,水分足,果肉甜如蜜。
“行了,毕竟在他们眼里我确实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不是原先的程松儿,你能堵住他们的口,却堵不住其他人的口,他们嫌弃我我心里虽然介意,但想想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我有的是时间证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