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乔子谦来说,或许是她拒绝他的借口。
“行了,不要说了,待你睡着后我这就走。”
尽管乔子谦很不想离开,夏洛依不愿意,或心中有所顾虑,他也不会勉强留下。
夏洛依无语的躺下,他这明显不高兴的话,让她还怎么睡得着。
就像空气中原本弥漫着一股酒味,现在莫名其妙变成了醋味。
过了许久,待夏洛依慢慢入睡,躺床上就像一睡美人,乔子谦忍不住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额头,不知是试探她是否在装睡,还是……
确定她没任何反应,他才依依不舍起身而去,只是眸色瞅到门外那一抹身影僵了一瞬。
乔子谦打开房门走出来,就知道是随意守在门外,很显然他刚刚的举止是做给他看的,他与夏洛依在房里的对话他也能听到。
乔子谦虽然不知道,随意究竟什么身份目的接近夏洛依,或他又是否真心在照顾她。
但他知道夏洛依能这样,像拒绝其他追求者将他拒之门外,定是因为他。
而他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在替她试探这男人。
恰巧,随意除了是老实巴交站门外侯着的佣人,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反应,至始至终都低着头,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
“你叫随意是吧,依依生病了,你身为佣人是怎么照看她的?”
这不,走出来的乔子谦,对随意如兴师问罪,见他很不顺眼。
倒没觉得他哪点像凌风。
“……”
随意无语,他这是怪他没照顾好她,还是怪他照顾的方式不对?
“是,怪我失职。”
随意只低头认错,没有任何反驳,已不像刚刚拦他那样。
对乔子谦这非主子的男人,拿他只当客人对待,可不敢冒犯。
“不,听说你喂她吃药,替她挡酒,照顾得挺周到的吗?”
乔子谦接过随意的话,高冷的站在原地,说着刻意挖苦的话,带着明显的不高兴。
今天,随意在夏洛依身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就像他这男佣抢了他的功,替夏洛依挡酒,给她喂药,原本是他做的事。
随意心知肚明,乔子谦这是将刚刚夏洛依对他的疏离责怪到自己身上,冲他这下人不满,与讽刺的语气。
“不敢,照顾她只是我做下人的职责,这么晚了她不便被打扰,还请你谅解,不要在此吵醒孩子们。”
见随意如点头哈腰,对乔子谦毕恭毕敬,却说着让乔子谦不能忍的话。
啧,他这是着急赶他走,竟还拿女人跟孩子说事。
表示,这人挺会油腔滑调的,他看着怎么一点都不像夏洛依说的老实,还是他接近她另有目的?
“知道是下人就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最好与她保持点距离,她若再有个生病什么的,我定会找你试问。”
乔子谦嘴角勾起一抹隐忍,对他带着低声警告的话。
不知他对他这男佣是有多不满,还是在把他当情敌一样的提防着。
虽然在乔子谦眼里他没资格,只是妒忌他跟她死去的前夫相似。
“是……”
乔子谦说得没错,随意作为一下人,为保住自己的饭碗不敢与之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