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又会转回正常的酒。”
话音落下,怜儿接声:“是了,奴婢清楚的记得奴婢已经给王妃倒过三次酒了!”
月云歌也有印象,自己的确是喝了三杯。
如果不是算计好的,那怎么偏巧第四杯就倒给狗太子了呢?
但若是这毒不是朝着狗太子去的,而是奔她来的,为何要等到第四次才是毒酒?
沈严松沉着脸,低头看向龚然:“大胆贼人,还不将事情速速道来!”
“在下……在下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啊,只是那个时候太子恰好想喝果酒,便将杯子谈过去了……”龚然欲哭无泪,他自己也懵逼的很。
“哦?恰好?不是你们二人撺掇太子喝果酒的?”
“我们……”龚然刚想说不是,突然想到什么,话语一顿。
见状,月云歌抱着胳膊,冷声道:“情况究竟如何,将太子唤醒不就知道了吗?”
说罢,她将针包拿出,取出三根银针,刺入君越亭的几个穴位上。
等到后者睁开眼,她才将银针拔出。
君越亭浑身虚弱无力,靠在亲卫怀中,眼神迷离地看着围着自己的众人。
“本宫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