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殿,这让不少女史、女仪都长长舒了口气,一块共事的人,莫名其妙消失当然会造成无形恐怖的气氛,宫廷里太多消失的人再也没有活着出现过了,谁也难保消失事件一旦发生,厄运就不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故而季例家宴虽然改为乾阳殿举行的事也不寻常,但气氛是良好的。
大抵只有瀛姝观察见,子虚的手指一直在轻微的抽搐发抖。
可因为中女仪就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子虚还算表面镇定,瀛姝便想,子虚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谢夫人是第二位到的宴厅,冲婉苏和颜悦色“今日的季例家宴是太子妃首回参与,陛下才这样重视呢。”
中女仪亲自奉茶给谢夫人,谢夫人又调侃瀛姝“你可别躲懒,过来我身旁服侍着。”
瀛姝现在的身份当然只能做为皇族家宴的侍应,她是中女仪的“副手”。
郑夫人、贺夫人相继而来,这两位虽然反目成仇了,不过“孽缘匪浅”,经常“冤家路窄”,昨夜与宴时,在路上再次巧遇了。
两个人的神色都有点冷酷。
嫔御们都到席了,才有皇子相继前来,太子和六皇子最先到,司空月狐是最晚到的,他跟皇帝陛下一同。
家宴不以食为主,但以食为先,而春季家宴自然得先奉春盘,皇帝陛下看上去心情很好,开宴前还即兴赋诗一首,等将各色菜肴都尝了一遍,用完稻饭,呈上酒来,皇帝陛下居然又说要行酒令。
“以往不管是节令还是季例家宴,我之初衷,虽然都是为了以全天伦之乐,到后来都成了考较儿郎们的学业了,其实无趣,今日我就彻底打破陈规吧,一家人,聚在一起得说些家常话,也效普通人家,行酒令,真真正正欢闹上一场。”
虞皇后也许是习惯使然,率先就担当了扫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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