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谢云萧如何不知道?如果宁王真把钥匙给了他,就意味着在继承大统方面,宁王已经做了选择。
“王上,草民觉得,您不能因为这些,便下决定,最关键的,还请王上保密,如此,朝臣不会猜测什么,也利于草民查案!”谢云萧诚恳说道。
宁王忽然哈哈一笑,说道:“谢先生果然非是寻常之辈,好,寡人答应你!”
“多谢王上!”谢云萧行礼。
宁王摆手,接着眼中泛起凌厉之光,说道:“查清楚这件案子,寡人也想看看,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构陷朝中大臣!”
谢云萧心想,不是你另外两个宝贝儿子中的一个吗?
难道宁王知道些什么秘密?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想这些没用的作甚?还是先将余不为手上
的钥匙拿到手再说!”谢云萧心下暗暗做了决定。
“没有寡人的命令,薛举那里的钥匙你能拿到,但是丞相那里······寡人很好奇,你究竟要如何去拿!”
宁王看向谢云萧,眼中泛着莫名之色,属于王者的威严,在这时候,毫无遗漏地显露出来。
谢云萧说了,这事要宁王保密,那就是说,另外两把钥匙,谢云萧会凭借自己的本领取得。
“如何能拿到钥匙,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也不可能有个固定的好法子,但王上等着好消息便是!”谢云萧说道。
“好,那寡人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宁王脸上泛着笑意,眼中有期待之色。
谢云萧和秦政出来王宫,回到拙园,这才坐下,秦政便说道:“师父,那个褚东山肯定有问题,为何我们补充褚东山这里入手?”
“这里或许会是一道口子,但大家都能看到的,布局的敌人估计早就将有用的东西抹掉了,如果我们从褚东山的身上入手,恐怕不会得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只会浪费时间!”谢云萧道。
秦政道:“会不会是薛举已经从褚东山这里入手,没有收获,师父才这么说的?”
“褚东山眼下与甘尘澜混在一起,甘家的人保住他,如果没有王上的旨意,恐怕连褚东山都见不到!”谢云萧道。
秦政沉吟一会,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会不会就是甘家在策划这一切?”
“不见得,甘家对治粟内史这个位
置,肯定是有想法的,而此时褚东山的举报,正好可以达到目的,如此,他们自然会保护好褚东山!”谢云萧说道。
秦政道:“甘尘澜可不是泛泛之辈,难道他看不出来褚东山有问题?”
“就算是知道褚东山有问题,他们还是会这样做,因为他们要的,是治粟内史这个位置!”谢云萧道。
“这么说,薛举根本就没机会查褚东山!”秦政眼珠子转动着。
谢云萧点头:“应该没有!”
秦政眼中泛起些许期待之色,瞬间又恢复过来,问道:“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拿余不为手上的钥匙?”
谢云萧看了秦政一眼,问道:“你觉得什么时候最合适?”
“晚上!”秦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谢云萧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秦政愣了一下,道:“师父,你不会打算白天去吧?”
“为什么不可以是白天?”秦政问道。
“白天不好做事,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秦政说道。
谢云萧道:“你都这么想,其他人肯定也不例外,如此看来白天去丞相府,是个正确的选择!”
“师父,这你教我的不一样!”秦政说道。
谢云萧笑道:“要学会变通!”
“哦!”秦政眼珠子转动,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些什么。
回到拙园,已经将近未时。深冬季节的这个时间点,太阳普照人间,暖意笼罩大地,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拙园处在安静的地段,从此间走过的人,最
多只是远远看上几眼。
将近申时左右,谢云萧易容之后,出了拙园。
余不为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的府邸在咸阳城中,并不是最华丽的,占地也不是很多。
远远看去,这就是一座寻常官宦人家的宅子。
谢云萧来往咸阳,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次,与秦政回来,在咸阳也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他今日还是第一次来到丞相府这条街。
远远看着这座在官宦人家不太显眼的府邸,谢云萧眼中,却是泛起了几许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