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上午网站挂掉那会儿，浏览量甚至都还没现在高。
难不成是那边预知到了这事，临时扩容了许多新服务器？
明昭拿着书，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时九爷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明昭的手机被她随手放在她和时九爷的中间座位上，忽然震动了一下。
时九爷下意识地目光往下看了看。
她的屏幕没有锁屏，主页亮起来的时候，一眼过去，一不小心就看了个干净。
她屏幕主页是通体的黑色，那一页恰好只有一个图标，很突兀的在屏幕正中间，让人不想看见都不行。
AI FACE。
很简约的一个图标，白色的底，中间是个面具。
明昭做的时候赶时间，只做了里头的内容，这种图标和名字，她都是随手取的，非常直白。
她没想到屏幕会亮起来，还恰好是这个图标出现，顿时愣了下。
时九爷见明昭看着手机愣住，也是微微一怔。
AI？
恰好刚才木予的话题，就有谈及AI换脸的问题。
明昭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拿着书的手微紧了一下，想抬手将手机抓回来，又觉得有点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