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带出了深渊，也感谢他让她们有机会相见团聚。
林一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太适应对方突如其来的温情，“客气了，顾总监。”
“你之前问的东西，在三楼应该会有结果，至于具体位置你要自己找一下。”
顾南黎伸手摸了摸顾覃的头，转头提醒道：“王大壮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人打扰到你。”
“多谢。”
林一看着已经弯下腰蹲着哄人的顾南黎道了一声谢，随即往三楼走去。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过来搭讪，似乎早就听到了吩咐，大家都对他的出现视若无睹。
王大壮已经亲自守在三楼楼梯上，迎接着林一。
“麻烦你了，王主管。”
“哪里哪里，应该的。林助，客气。”
两个人简单客套了一句，就直奔主题。
“林助，你放心进去。这里我们会看好，不会让人发现什么问题。”王大壮拍着胸脯保证，三楼的员工都是顾总监亲自挑选出来，都是可靠值得信赖的人。
林一没有多言，环视了一圈发现没有小马的身影，“马姐不在？”
“她啊。”王大壮提起这个人，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落寞，“她本来就是借调过来的人，如今事情办完自然是回去了。”
林一心想也是，顾南黎这么强势的人，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手底下到底有些什么人。
他没有再多问，直接从最近的一间办公室找起。
推开门进去，肉眼可见的灰尘粒子在空气中飞扬。
窗帘从顶部悬挂下来，显然许久没有拉开，光线昏暗。
距离最近的一张旧旧的办公桌，上面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遗留着各种文具，有手写的便笺、文件夹、没有笔盖的黑色水笔等等。
桌子边缘的一小块空位上摆着一个盒装方便面，盖子斜掉着，泛着褐色的霉斑，闻起来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弥散在整个房间。
在一边的书架上，摆放着一排厚厚的文件夹，封面上已经泛黄变形，上面落满了蛛网。
清洁防护装置悬挂在门旁的挂钩上，晾在那里已经长满了灰尘，破损不堪的样子。
土黄色的扫把和撮箕堆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仿佛被人们遗弃的道具。
清扫的工具丢弃在地上，表明最后一次打扫可能已经发生了很长时间，尘埃和纸屑覆盖了地板，久久无人问津。
最重要的办公室里只有四个上锁的柜子，数字和他手里的钥匙一个都对不上。
林一继续在其他办公室里寻找，很快就在第三间办公室发现了有用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