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收敛心神，楚飞再次攻击。这一次不再准备出奇制胜，而是稳扎稳打。
刘婷云稍稍压制能为，和楚飞打的有来有回。
渐渐的，楚飞的力量完全释放，刘婷云的脸色也越发凝重；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用上了五分力。
五分力，几乎就是平静状态下的极限。
两人速度越来越快，行动间掀起了地面上的泥沙，被山风吹走。周围的看热闹的，渐渐地真的只有热闹可看了——两人动作太快，已经看不清了。
对打一会，楚飞再次被刘婷云踢飞了。但楚飞原地滚了一圈，直接拔起一把匕首，再次进攻。
刘婷云立即后退，拔起一把长刀。
一寸短一寸险，相比于刘婷云，楚飞已经找到自己的优缺点。
优点是：速度足够快；一直以来不惜代价培养身体，结果是满意的。
刘婷云的反应速度快，但筋肉不够强大，导致实际应变速度并不理想
还有，刘婷云虽然是觉醒者，但她给近战分配的“算力”并不高。
缺点是：力量不足、攻击不足，就算偶尔能击中刘婷云，也无法破防。
不能瞬间破防，刘婷云就反应过来，展开反攻。
楚飞差不多挨揍三五次，才能找到这么一次可怜的机会。
有好几次若非刘婷云收力，楚飞已经重伤。
觉醒者终究是觉醒者。
测试了赤手空拳的战斗，楚飞选择了匕首。
刘婷云身上的防御虽然不错，但显然挡不住匕首的攻击，考虑到楚飞刚刚表现出来的强大战斗力，不得不选择兵器。
此后两人不断更换各种兵器，刀光剑影、火花迸射；刀光反射着秋天早上的阳光，隐隐透着一分杀机，观看者只觉得心惊肉跳。
偶尔有铿锵声传来，却是这些普通的兵器承受不住重击而折断。
忽然，楚飞再次被刘婷云拿着铁棍打飞。
半空，距离刘婷云两米左右时，楚飞左手一抖，一条长鞭瞬间绷直了，直取刘婷云面门。
攻击之突然、变化之快，令刘婷云都有些愕然。刚刚打飞了楚飞，刘婷云有些松懈了。
此时刘婷云竟然正对朝阳，视觉受到影响。
“唰……”鞭稍擦过刘婷云的耳边，尖端擦破了刘婷云的耳垂。
刘婷云动作停顿，默默看着踉跄落地的楚飞。
楚飞收起鞭子，讪笑，“刘姐，多谢手下留情。”
刘婷云哼了一声，“你很不错。刚刚那一下我都没反应过来。”
说话中，刘婷云摸了摸耳垂，出现点点血迹。
周围的观众们终于看明白了，刚刚楚飞差点杀了刘婷云？
喔艹，你不要这么逆天啊，你只是一个半觉醒者，突破才两个月的半觉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