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接受他的打量，等到叶雨时目光移开知道才说道：“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S？”意识到对方不想用真名，叶雨时以网名相称。
S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然后伸出手说道：“叶雨时，很高兴认识你。”
他的手上戴着手套，叶雨时注视的目光被S注意到，他抱歉说道：“是我的一个习惯，抱歉。”说着他就要摘下手套。
“不用了，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叶雨时伸出手快速和他握了一下，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让人家为了自己改变习惯。
这种体贴让S神色更温和一些，他说道：“我订好了包间，就在这附近，咱们坐下来说吧。”
他指了一下包间的房间，叶雨时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坐落在空中的花园餐厅，由透明玻璃覆盖在包间上方，虽说会暴露出包间里两个人的行动，但也不缺良好的隔音条件。
不过这个房间却完全符合叶雨时的心意。不管对他还是对他们之后交谈的事情都足够安全。也不知道S选这个地方的时候是不是故意的。叶雨时倾向他是故意的，应该是也察觉到了他最开始的抗拒吧。
两人到了升降电梯前，S让他先进去，随后跟着叶雨时一起上了电梯。电梯自下而上升起，叶雨时将周围的景象一览无余，闪烁的灯光，游玩的人们以及坐落在喷泉中心的天使雕像。
“天使。”他轻声说道。
“看起来你确实对蓝星的一些东西很了解。”S垂眸看着他，给他解释，“那是富商亚德里恩花钱建造的，据说他对相关的蓝星知识很感兴趣，特意花大钱复原的传说中的天使。”
叶雨时若有所思，然后说道：“可惜我对这部分了解的不多，只是知道一点点皮毛。”
“已经很好了，毕竟你对蓝星的了解超过联邦大部分人。”他用言语试探叶雨时，等了半天却发现对方只是低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是打算故意掠过这个话题吗？
这个想法倒是误会叶雨时了。他刚才确实在思考天使雕像的事情。能花大价钱建造天使雕像，还四处搜集信息，这个亚德里恩肯定是有钱也有兴趣的。也许等以后他直播间热度稍微高一点了，可以试着放出一些消息，看看能不能钓条大鱼。当然，这个几率是很小的，毕竟这种人也不可能盯着一个小小的直播间，可是没准呢。
将相关知识纳入自己之后的计划，叶雨时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已经到达包间外了。
两人推门走了进去。顶部透明的包间不大，一抬头就能看到模拟出来的星空。这里的天空是迷幻的蓝紫色，叶雨时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仰头看着顶部。
“星网的好处，你可以在这里随时看到联邦的天空。”S给他倒了一杯浅绿色的饮料，推到面前。
叶雨时接过果汁，还在思考他刚才那句话是不是给自己说的。毕竟他傍晚的时候刚说了要一起看月亮，然后又说想看联邦的天空。
举起果汁抿了一口，叶雨时也顾不得自己的猜想，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果汁。这个叫什么清羽草汁的东西居然是苹果味的。
S：“看起来这果汁让你想到了什么？”
“对，苹果，他们的味道很香。”叶雨时点了点下巴，自言自语，“按理来说应该有苹果的，最近还得再找找。”
S假装没听到后面的话，附和道：“很期待下一次能看到的蓝星果实。”
“我也很期待。”叶雨时说道。
闲聊结束，两个人开始聊起了正事。
“我可以问问，你想要那两盘蓝光碟的内容是为了什么吗？”没错，除了之前的武侠片，就连今天的青春片S也提出了想要购买研究权。
“这没什么不好说的。我购买这些东西，是想要研究里面有关蓝星的文字，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所以你可以尽可能提出自己想要的价格。”谈论正事的时候，S身上的压迫感越发凸显，即便他不是有意针对叶雨时，却也能让人感觉到气质的不一样。
叶雨时虽说不怎么社交，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倒不至于被他的气势压倒。低头思索一会以后，他反问道：“我有些好奇，你就不怕那些全都是我编出来的无意义文字吗？”把他的直播当成娱乐的人不少，可是像S这么认真，认为他拿出的东西具有研究价值的权还是头一个。
“我认为他有价值就好。”S不欲说太多。
他这话有些敷衍，叶雨时却无所谓。更何况他给出的东西都是真的，所以也问心无愧，至于钱，叶雨时却没有要的打算：“这些影片不是我创造的，而是别人的心血，我不会用这个来给自己换钱的，只要你们不保证商用，那么就可以研究，之后我会把里面的内容传给你们。”
S沉默。他深深地看了叶雨时一眼，在思索他这句话的意思。叶雨时话里的意思，是说这些影片是他的团队做的，还是说是他从其他地方得到的呢？如果是团队做的，他没必要这么大方替别人拒绝了报酬。如果是从其他渠道得到的真的属于蓝星的东西……
S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没办法冷静下来。情绪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