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人推举为州牧,但到底名义上是丢下了百姓们不管了,没有担起我的责任是为不仁,又因武艺高强而容易被人认出,这才脑子进水瞎说了个不合适的身份,这是我的过错,现在我坦白,是不想欺骗你们。”
听她说自己脑子进水,童渊嘴角抽了抽,他再次厉声问道:“既然不想欺骗我们,为何不一开始就明说。”
貂蝉说道:“我不敢,我怕他会讨厌我,可你们待我太好了,一个谎言之后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注定圆不住的谎言,不如实话实说。”
童渊眯起眼,视线锐利如刀锋:“你既然有稳定长安,执掌幽州的本事,天下英才何其多,为何反而盯上只是个毛头小子的子龙。”
他这么一说,貂蝉来劲了,恋爱脑爆发而出,陶醉又着迷地说道:“英才俊杰,都抵不上子龙哥哥万分之一,天下权力纷争,没有子龙哥哥重要。”
貂蝉理直气壮说道:“我的追求很简单,唯有他罢了,其他的还入不了我的眼,我就是要做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了。”
看看,看看,多么纯正的恋爱脑,童渊都震惊了,这姑娘,是爱惨了子龙啊!
连天下都不要了。
童渊的信念摇摇欲坠,他艰难地说道:“据闻王允之女貂蝉是吕布的红颜知己。”
“那是绯闻,都是别人以讹传讹的,我与吕布没有任何关系,况且他的年纪都够做我爹了,”貂蝉道。
童渊见貂蝉在自己杀气逼迫下毅然不动,对她武艺强大的说法更信了几分。
他说道:“天下纷争,百姓有倒悬之危,子龙有寻明主建功立业、上效国家、下安百姓之心。”
貂蝉表情微变,轻咬下唇。
童渊又道:“子龙与刘备与口头约定,来日将为刘备一同做事,他认定了刘备是仁主,轻易不会改变。”
貂蝉的杀气渐渐冒了出来,眼神犀利,蓄势待发:“刘备——!”竟敢抢我男人!!!
童渊问道:“你既为一州之牧,此次回去将执掌一州之权,你是要以感情为由拘着子龙为你做事吗?”
貂蝉气势汹汹说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做,我只会盯准刘备。”
“刘备是他看中的明主,他不会看着你害他。”
“谁说我要害他,我不仅要对刘备好,还要提拔他!”貂蝉眼底有火焰在燃烧:“我只需要做刘备的主公,就不会与子龙哥哥有隔阂!”
童渊被她这燃烧小宇宙的模样惊地倒退了一步,他表情颤了颤,最终只剩无奈叹息:“我算是明白你的决心了。”
貂蝉听他松口,眼中一亮,光华闪过。
然而童渊认真说道:“既然你不是吕布的女儿,婚姻之事暂且作罢,你们都还太年轻,要成婚之事,等过个几年再说。”
貂蝉虽早已有心理准备,事到临头还是觉得挺伤心。
“不过,若子龙一心要与你去幽州,我们也不拦着便是,他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童渊的松口无异于在告诉貂蝉,只要赵云和她感情深厚,过个几年他们还是可以成婚的。
童渊已然足够开明,他所担忧的不过是两个小年轻经历了世事变故而逐渐形同陌路,若是几年之后他们依然坚守着对彼此的感情,到时候再提婚姻大事也不晚。
貂蝉点头如小鸡啄米,她信誓旦旦地说道:“童师傅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辜负子龙哥哥的。”
童渊嘴角一抽,深深看了她一眼,为自己半个月前看走眼而捏了把汗。
这哪里是文静如水的贵女,分明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行动来证明你的决心,”童渊绷着脸说道。
“是,”貂蝉打鸡血,燃烧起雄心壮志。
为了迎娶子龙哥哥,她一定努力打天下做主公,把天下诸侯都扼杀在摇篮中!
童渊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危险的东西,他有些受不了她画风突变的热血沸腾状态,头疼得摆了摆手,将她给放走了。
貂蝉面上一喜,就像是经历过老丈人责难的“女婿”,屁颠颠跑去找自己看中的“媳妇”求安慰。
却说吕布派出的信使再次路过了冀州,将往幽州而去,袁绍的态度大变样,对杨奉以礼相待,还请他喝酒吃肉。
杨奉以自身有公务在身而拒绝了袁绍的宴请,心中警惕非常。
事出反常即为妖,袁绍热情的过分,杨奉反而以为他要害自己!
杨奉急于上路,问袁绍可否放行。
袁绍一口应下:“当然可以!”
杨奉疑惑:他怎么这么爽快?
却见袁绍神神秘秘凑到杨奉身边,对他小声问道:“杨将军此去幽州,替我向幽州牧带一句话,袁某嫡长子年十四,长相唇红齿白、俊秀绝伦,懂兵法谋略,能文能武,听闻幽州牧欲招入赘夫婿,不知幽州牧可有意向与我汝南袁氏联姻。”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袁绍自己年纪大了不适合,可他有个适龄的儿子啊!
前妻的儿子,还是嫡长子,不得他宠爱,最大的优点就是长得俊!
据闻幽州牧芳龄十七,他们汝南袁氏又是豪强大族,身份上够格,年龄也没毛病,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