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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要比的是平均成绩,众人依旧保持自己的速度,做好期抗战的准备。
圈过后,乘风还是跟山道上蹦跶的野猴子一样,愉快地飞奔。沈澹放弃她的节奏,跟在联军男生的队伍后面追赶。
男生跑得要稍快一点,联军的女生队伍已经被乘风套整整一圈。
位教官并排坐在椅子上,大爷似地翘着脚,观察这么些儿,才再次通过扩音器嚷嚷道:“偷懒是吧?跑得那么慢?当我瞎呀?这样啊,根据你们支队伍完成目标的总来统计结果,但是男女生的第一名,都不算间。”
现场顿哀嚎一片。
“又来这一套。你们当教官是不是都一脉相承啊?”
联军的弟弟们很没出息地回头,卑微讨好道:“姐姐们快冲!姐姐们加油!”
姐姐们大骂道:“滚呐!”
“姐姐们今日救我出猪圈,来日我给你们端茶倒水!当牛做马!”
“不来日!就今天去猪圈里偿还吧!”
“闭上小嘴!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一青年紧皱着脸控诉道:“以后谁再说咱们联军是根搅屎棍,我就乘风推出去!这特么才是!她这样的才是好吗?!”
联大几位学不服,先一步痛斥道:“去你们的!人小学妹是自己优秀,你们是见不得别人优秀!搅屎棍的名头背稳,你们联军专属,别想甩锅!”
所学校的人嘴上互损,乱七八糟地卖惨,叫得跟天要塌一样。私下默默提速,妄图争夺第一。
纷乱的脚步在大厅里回荡,伴随着越加粗重的喘息。一圈、圈……直至一群人跑得气喘吁吁,却始终不听教官喊停。
部分力差的学生快要支撑不住,脚步酸沉得像坠铁块,只能颓然围着场地边缘小跑。他们记不清自己跑远,又不敢去看胸口处别着的统计面板,吊着最后一点耐力,以防自己被拉出太大差距。
乘风的速度也慢下来,急缓地调整节奏。大脑为上冲的血液不可避免地感到发晕,但还处于能克服的程度。
次验过生死极限的感觉,乘风大致将那种痛苦验大致分成三个水平:感觉快死、真的快死、像是死但其还没有。
她自己估测,目前应该在第一阶段的边缘徘徊,所以她还有余的精力去窥觑场边的位教官。
那位残酷的青年在场边开始吃起水果,又是香蕉又是橘子,姿态十分惬意,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手下还有支队伍。
沈澹力眨眨眼睛,退不去视线里的朦胧,疲惫的身躯下,每一条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想要消极怠工”的冲。
她主上前找人搭话,拉住联军兄弟的衣摆,问道:“你们到底要跑几圈啊?”
联军学生扭过头,极为幽怨地道:“没说啊!”
沈澹:“??”
“所以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联军学生崩溃道,“教官根本就没有说要跑远,只讲来热个身!”
联大学生闻言同是感到一阵天昏地暗。
这种漫无目的的追赶,比艰巨的目标更为折磨。当下便有人停下来,改成竞走调整状态。
周教官见气氛不对,晃着腿,语气关切地问:“怎么嘛?这样就坚持不?你们这批学生怎么那么外强中干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