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必富被锁上铁链带走了,陆家二老哭嚎着追出了两条街。
追不上了后,便坐在地上向不知缘由的路人哭诉陆文钦的狠心,将自己的亲侄儿送进了衙门。
又说那宋夫人多刻薄小气,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所以你那可怜的孙儿究竟是做了什么?
才让宋夫人不放过你那可怜的孙儿呢?”
背着背篓,背篓里装满了刚采的药材的齐衍,饶有兴味地看着哭诉的陆母问。
他天方亮便出城去山上采药了,走在回家的路上瞧见前头围了一圈儿人,他素来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便走上前来瞧,然后便看见了这两位老人哭诉他们的儿子陆文钦和镇北大将军夫人沈婉的‘恶行’。
不过她们只说她们那狠心的儿子报官将她那可怜的孙儿送进了衙门,和说沈婉刻薄小气不愿意放过一个孩子。
却不说他那儿子因何将他们那可怜的孙儿送进了衙门,沈婉又因何不放过她们那可怜的孙儿。
沈婉绝非小气刻薄之人,陆文钦是读书人也绝非什么狠心之人。
若非那孩子做了什么坏事儿,他们也不会如此。
“我……”陆母怔了一下,随即哭嚎着道,“我那乖孙不过才钦的街坊道:“那陆文钦家的小女儿应该是才满月,那宋小少爷也才一岁不到,若是被烫伤可麻烦得很。
这也难怪宋夫人要与一个孩子计较,那陆文钦要大义灭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