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罗晓夫斯基,你这家伙怎么来了?”
“快带我去见马库沙大哥,宾馆那边出事了。”
门卫大吃一惊,看着脸上粘着鲜血,惊慌失措的特罗晓夫斯基,倒也没有生疑,打开门,带着对方向屋内走去。
穿过有些狭窄的天井,进入后面的三层小楼内。杂乱不堪的房间内,五六个男人,正围成一圈,看着四个男人打牌。
屋内烟雾缭绕,呛的特罗晓夫斯基不由咳嗽起来。
听到咳嗽声,这些人回头,其中一人开口道:“怎么了?”
“马库沙大哥,特罗晓夫斯基这小子来,说旅馆那边出事了。”
带路的那个门卫急声道。
“什么?”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另外一个男人站起身,急声道:“难道有警员去搜查了?”
特罗晓夫斯基没有说话,仔细打量着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络腮胡子,六英尺高,身材健壮高大,右手手腕处还纹着星星与月亮的纹身。
眼看特罗晓夫斯基不说话,那人上前一步,拧住他的衣领,吼道:“我问你话呢,没听到吗?”
特罗晓夫斯基忽然笑起来:“你就是马库沙?”
“嗯?”
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这个特罗晓夫斯基全身忽然犹如无数虫子爬行般飞快蠕动起来,很快就变成了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恐怖稻草人。
“唰唰唰……”
无数触手从稻草人身上疾射而出,瞬息之间便将房间内所有人的身体刺穿。
除了马库沙。
一根根细小的触手跟绳子一般,将他捆的结结实实。
房门一响,谢伦走了进来。过了片刻,蒂娜从后面探出头,笑道:“其他人全被我放倒了,怎么处理?”
“先等等,我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谢伦冷漠的说了一句,迈步走到满脸惊恐的马库沙面前,捏住对方下巴仔细看了看,果然在他脸颊上有被拽掉胡须的细微伤口。
“说,昨天晚上被你抓走的女孩们呢?”
“是你?”马库沙瞪大眼睛,“你是那个跟我通电话的男人?”
“抱歉,不是我,不过我比他更恐怖。”谢伦面无表情道,“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马库沙嘿嘿怪笑起来。
谢伦阴冷的盯着他看了片刻,微微一点头,抓着马库沙的小草,身躯再次开始蠕动扭曲。在马库沙惊骇的眼神中,这个恐怖的稻草人竟然很快变成了他的模样。
“……这两天的记忆很清晰……找到了,福尔南庄园,今晚12点会对那些女孩进行拍卖,然后直接送上船运走……”
变成马库沙的小草,仔细查看着自己获得的记忆:“等等,有部分记忆似乎遭到封印和篡改,老大,您最好亲自看看。”
谢伦上前一步,抓住马库沙的脑袋,直视对方眼睛,自己的双目瞬间变成了猩红色。
马库沙全身颤抖起来,紧接着凄厉惊恐的惨叫声从他嘴巴中发出。两条腿剧烈扭动抽搐着,但很快便静止不动了。
谢伦哼了一声,松开双手,看着活活吓昏过去的马库沙,双眼恢复了正常,扭头对刚走进屋内的蒂娜道:“办妥了?”
蒂娜点了点头:“全搞定了。”
谢伦左右看了看,忽然抓起放在墙角的衣架,将其他分支掰断,只留下正中最粗的那个长支柱,放到屋子正中间后,对恢复了原样的小草道:“把这个家伙坐到这上面。”
看着一人多高,顶端尖锐,比成年人手臂还要粗的支柱,小草也是无师自通,举起马库沙,对准支柱顶端就放了下去。
“嗷”的一声,本来昏迷中的马库沙,瞬间苏醒了。张大嘴巴啊啊惨叫着,可是他越叫,越挣扎,身体就越向下沉。
“行了,固定住,别让他把衣架歪倒了。”谢伦满意点了点头,对蒂娜道,“照这个样子,把其他人也都挂起来。他们不是喜欢用女人挣钱嘛,那么我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捅的滋味。”
***
昏暗的路灯下,无人的小巷内。
“法迪力。”
布莱恩好似幽灵一般,从黑暗中现身。
等待他的那名中年男人,似乎早已习惯布莱恩的神出鬼没,很镇定的转过身,点头道:“布莱恩,好久不见,我听说你退休了。”
“是的。”
“那你这次来?”
“我是为了我女儿,凯姆,她被绑架了。”
“噢……很抱歉。”
布莱恩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法迪力,你应该知道什么线索,对吧?”
法迪力镇定道:“你应该先从案发现场找起。”
“案发现场我已经去过了,有人捷足先登,有价值的线索已经全被他拿走了。”布莱恩沉声道,“不过迈口帮在巴黎横行霸道,他们的来历和去路,你不可能不知道。”
法迪力抿了抿嘴唇:“我也退休了,布莱恩,我们都已经不是原来只会打打杀杀的人了。”
“算我求求你,法迪力,我已经浪费了快24个小时,至今没有任何进展,我已经快发疯了。”布莱恩咬牙道,“如果我女儿遭遇不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