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那三名刺客,别说现在只有两个人了。”
他回过身,望了一眼院子里的其他人,对那都指挥使说道:“但我要去,我仍要去。”
“你去了,又能做什么?你明明知道拦不住的。”
“去该去的地方,流该流的血。”苗授似乎脱离了所有的惊恐,有种置之度外的平静。
然后他就带着他的同袍,离开了捧日军把守的宫门。
而这个时候,苏家在京师的别院里,秦少游在院子之中,跟来访的刘挚一边手谈,一边摇头说道:“何必如此?就算是新党和旧党,也不至于如此啊。借手敌国,来置大宋的大臣于死地,这着实说不太过去。”
刘挚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本来就不打算当说客。
他不当说客的原因,是因为他身边的长随,本来就不是他的长随,而是一个扮成长随的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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