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玉堂和彭孙都借了去,身边现时就是剥波给我跑腿。所以他这几日,都是去寻相关主事人物,撕撸调人调物。”
苏轼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你不是说你当休息吗?你不是说你没休息几天,我就过来烦你吗?”
“休息,总也不要让别人太痛快了,我真的不折腾,也许,渐渐的,便也有人忘记,在这职方司,还有一个在休息的刘某人。”刘瑜大笑起来,苏轼对他的情份,他自然是知晓,所以倒也是实话实说。
剥波很快就飞奔而来,见着刘瑜便跪下去:“奴才参见主人。”
“起来起来,都说大宋不兴这套。”刘瑜笑骂着把他扯起,又让她给苏轼见了礼。
苏轼就有些好奇了:“你不问我,为什么来寻你的?”
“我需要问吗?不,子瞻,我并不需要问你为什么会来找我,你踏入这个院子,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刘瑜胸有成竹的大笑起来。
“能把名满天下的才子苏子瞻,急调到京师来,想来无非就是一件事,那要在诗书上羞辱我大宋的辽使,看起来颇有点手段,所以朝廷这边不愿丢了脸面,王相爷虽也文思敏捷,但堂堂相爷,亲自下场就太不讲究了。所以中枢宰执,才会捏着鼻子行文叫你回来!”
苏轼望着刘瑜,一副见鬼也似的表情。
的确,他所来之因,正如刘瑜所言,就是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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