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劝这位李五娘回去,可是对方却微微一笑:“妾闻相公府里,有位如夫人唤作如梦?”看着刘瑜点头称是,李五娘伸手拔了一下琴弦,一串颤音在城头响起,“那相公为何不肯教五娘相随?五娘也不求与那如夫人一般,只愿侍候在相公身边,研墨剪烛……”
说到末了,眼角渐红,刘瑜不住摇头苦笑,却又不忍心发狠赶她走,这位,当真是他的崇拜者来着。刘瑜无奈,只好自黑:“五娘,我又不是苏子瞻,会填词作诗,你又不是不知道,京师那刘白狗的浑号,却说的便是我,你跟在我身边,没来由的,辱没了你这才华啊!”
却是李五娘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在春风里冻着发抖,却就咬定牙关陪在边上。刘瑜无奈,却好松口:“不若你先去府里候着,我一会下了城,回家中再分说可好?不然在这城头,也不方便说话。”
李五娘方才福了一福,带着丫环退下,临别望着刘瑜,却当真是含情脉脉。
刘瑜长叹了一声,却没等他吟上一句“最难消受美脸恩”,重伤初愈的白玉堂,却就奔了过来。
只见着白玉堂提了袍裾,匆匆跑上来:“相公,西边有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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