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党以后如何如何,那是以后的事,被坑完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得了吧,刘瑜不是这样的性子。
富绍京被他逼到无法,咬牙道:“刘子瑾,你何至逼我到这等地步?好吧,你且随我来便是!”
结果引了刘瑜入府里去,那气氛真心不太对,刘瑜跟着他行了一阵,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严真的抱恙!”富绍京没好气地说道,这时已到了主人房,许多丫环,仆人都在门外侍候着。
富绍京瞪了刘瑜一眼,拂袖入内去,片刻出来低声道:“家严请直阁相公入内述话。”
那已是很生气了,连字都不称。
刘瑜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不过事到如今,总不能就这么不进去吧?
所以他便提了袍裾,跨过门槛,入了内去。
富弼倚在榻上,看着气色真的不太好,有几个医生在帮他诊脉,看着那几个医生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不是太好。
“相爷,出了什么事了?”刘瑜几步去到榻前。
富弼伸手示意刘瑜在榻前的椅子坐下说话,尽管在病中,他仍然轻声细语:“也没什么大事,是他们太紧张而已,老夫总觉得,眼前有蚊子在飞。不理会它便是,偏生小儿辈,小题大做,教子瑾见笑了。子瑾今日来,是有什么正事?这般着急?”
他说得平缓稳健,刘瑜听着惊心动魄。
富弼老来肥胖,向来不利于行,这个刘瑜是知道的,去见皇帝,都是软榻抬着去的。
此时他也没心思去说李宪提起的事,只是向那几个医生问道:“诸公可有什么办法?”
结果几个医生都沉默。
刘瑜心头一沉,对富弼说道:“相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富弼这当口可不能出事,不说他对刘瑜如何关照等等;
甚至也不说人情冷暖;
只两个字,利益。
富弼这会要出事了,刘瑜先前的利益,如何得到保证?他这大半年投在永兴军的心血如何得到回报?
所以刘瑜绝对不会坐视富弼出事,哪么有一丝希望,他也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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