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也不能动。原始礼单,全都保留好。”刘瑜毫不惊讶,这早在他意料之中的。
听着刘瑜这话,如梦倒是脸上平静下来,不能动,就不是他们刘府的钱,那这还好,要不她真能吓出个好歹,这太多了,尽管还有不动产还未折算,也已多到让人不敢置信。
“你不要觉得多,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他们亏空的数额,绝对比这个更多。要不然,为什么要变法?为什么国库会没钱?”刘瑜一边看着苦娘在收拾茶具,一边笑着对如梦说道。
“涑水先生纵千般不是,有一样好,不好钱。”
刘瑜伸了个懒腰:“就用涑水先生这好处,来治一治这班人吧,要不然的话,再怎么布控,这永兴军路,也难以尽入我手。”
这时高俅已替刘瑜把其他宾客送了出去,回来复命:“先生,小人已将宾客送走,门户也点验了。那七个有问题的仆人,已交了种少将军处置。”
“我说了,你是我的弟子。不是戏言。”刘瑜望着高俅,平静地说道。
高俅一下子就跪倒在地,正了冠,磕头道:“弟子高俅,叩谢先生收录门墙!”
“起来吧,你可有字?”刘瑜受了他的礼,方才伸手扶了他起身。
高俅抬手拭泪,两眼发红:“当年蒙师曾给弟子取了字,不过混迹京师,为防他人笑我攀附,故之不敢提起。”
“噢,那夫子给你取的是什么字?只管用就是。”刘瑜安慰了他一句。
“回先生的话,蒙师为俅取字:尔基。”
刘瑜正在喝茶,一口茶当场喷在衣袍上,咳得昏天地暗,不是开玩笑,连喉咙都咳破了,带着血丝,喘息半天才停下来,望着高俅,有气有力对他说道:“为师以为,还是以名行吧。”
高俅感激地行了礼:“谨遵先生教诲!”
去到第二日,兵马钤辖留下的亲兵,带了彭孙等人去赴任不提。
刘瑜却就点了护卫人等,少见的坐了轿,前后三十来人,便往官仓而去!
全然不是他先前说的,两日后再去点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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