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一条活路么?”
因为她看出来,耶律焕,其实是被驯服了。
她真的无法相信,耶律焕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驯服?
“好了,他死不了,有蛊我也该对你下。对了,耶律焕也放他走了,他回去,必定报出你身死大宋,你也算了结一桩心事,咱们这也算大功告成,是不是也得圆房了?要不你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信,不是个道理啊!”刘瑜牵着萧宝檀华哥的手,向她问道。
“啊哟!”回应他的,是萧宝檀华哥,往他小腿迎面骨踹了一脚,痛得刘瑜跳了起来。
“莫要伤了先生!”首先跳出来的是高俅。
然后是提着单刀的童贯:“兀那厮鸟,莫要伤了我家哥哥!”
“萧姑娘,有话好说,动口不动手!”却是抚着大胡子,提着袍裾,匆匆赶出来的苏东坡。
“哈!”一声暴喝,然后沉重脚步声响起,却是魏岳奔了出来,手里还倒拖着一颗成人臂粗的小树,看来是要当成武器。
放耶律焕北归,当然不可能刘瑜说了算,各方面的人手,潜伏四周,一是以防不测,一是作个见证。此时看着萧宝檀华哥出手伤了刘瑜,便纷纷跳了出来。谁知道萧宝檀华哥一句话,却让他们都闭上嘴、扭过头,连刘瑜也只能自认倒霉
“遭逢居丧,安能思乐?不仁也!”
就是父丧,要守孝,这时间连夫妻都要分开住。
刘瑜不禁苦笑,这一脚,算是白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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