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一个厢吏,都所由的小吏,个个月来收保护费,没见他给你面子?”刘瑜很不以为然地呛了回去,还没等魏岳开口,他又说道,“你别说,这厢吏只是吏,不认得你魏公公,他后台左巡军使,是个官吧?不一样不给你面子?你又得说这左军巡使级别太低了吧?开封府判官黄劲松,不一样没给你面子?啊呸,难道得五品以上,才认得你魏某人,才会给你面子?那你这面子济什么事?我这破酒楼,还劳动着五品以上,佩着银鱼袋的高官惦记?人手缝随便漏一点,都不止我这破酒楼了吧?”
魏岳给说了个大红脸,的确,要是五品以上的朝官,看着他坐这里,是会让子侄收敛些,别来这里搞事,可这开在南熏门左近的太白酒楼,怎么入得了那等高官的眼?刘瑜是真用不上他魏某人的面子啊!
“咱家过来,是要跟你商量件事。”魏岳倒也是好涵养,完全一副唾面自干的神态,当然,这是面对刘瑜这铜碗豆,真拿他没什么招,而大宋朝里,要再找一个如他一样,精通细作之事的,还真没有了。
刘瑜在这方面是有他巨大的被利用价值,这种价值,大到魏岳这大太监,不得不忍了这口气:“你不是叫嚷着没差遣吗?你看要不这样,你把编校秘阁书籍的差遣接下来怎么样?清贵啊!”
编校秘阁书籍不是馆职,明面职官上来说,就是整理秘阁的图书文档。
这算是实职差遣。
但实际上,风传它是一个如同皇城司一般的机构。
没有哪一个朝廷,会不设立自己的特工组织,只不过是以什么形式,还有就是权限去到哪里的问题。
“你之前说你绝不充任武职,也不入宫,这是文官清贵职位。实话跟你说,也是官家的属意。”魏岳望着刘瑜,沉声地劝说着。
在他想来,这是一个刘瑜没有理由,也难以抗拒的诱惑。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刘瑜坚定的拒绝:“不,谢谢,麻烦你坑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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