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却是,人就是上峰啊,有管辖权的上级领导啊!
“这真是泼天一般的祸事,你还笑!搞不好就革了你这官身去!”范仪看着刘瑜一脸不在乎,气得那瘦巴巴的胸膛不住起伏。
泼天的祸事,从黄坊正口中说出,和从范仪嘴里说来,那就是两回事了。
黄坊正那是恐惧才发慌,范仪说出来的,却就真的是致命的事。
如果是正经进士,革去官身倒也罢了,只要不是“追夺出身以来文字”,总能起复的。
但刘瑜不是正途进士,他“特奏名”的出身,也就是类似于特招的恩科,这一旦被上峰拿住把柄,开革了官身,想要起复?那就真的难如登天了。
这时门外又跑进来一人,却是左军厢的书手,平时和刘瑜有些交情,他急急跑入来说道:“不好了!府里的司录参军也过公事房来,我送茶水上去,听着王参军和赵判官的言谈,却是要将刘兄呈交有司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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