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利小五郎轻车熟路的坐在原本属于坂东京一的位子上,“你们是不是在聊什么事情呀。”
坂东京一也不恼怒,而是恭敬的站在一边,听毛利小五郎发问,连忙解释。
“是这样的,我们日卖电视台和大使馆出版社打算联合请明智惠里小姐写一本明年春天需要开拍的。”
出版社的负责人这是也接过话题,“这是三个女人在各个行业展露头角的故事,为此我们还专门请来了三位事业有成的年轻女性作为蓝本。”
三位分别是在纽约从事时装模特的柴崎明日香,曾在东京获奖的油画家安西绘麻,以及最后一位创作歌手深津春美。
值得一提的是,这三位事业有成的女士,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
小兰高兴的迎了上去,深津春美是小兰最喜爱的一位创作歌手了,夜也跟在后面跑了上去,这些人里面就这个深津春美看着最温柔了。被小兰这个热情的粉丝围上后,脸不禁红了起来,头低的更低了。
柴崎明日香:“不就是写了一首出名的歌曲吗,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还有人追捧。”
安西绘麻:“就是,一下蹿红一下又销声匿迹的歌手到处都是呢。”
这两人一看就是一伙的,说的话都是阴阳怪气的,明显嫉妒心作祟。
夜是完全不惯着这两个家伙,小兰姐姐的偶像也是其他人能欺负的?而且还是歌曲创作家,自己怎么说也算半个歌曲创作家了。这两个贱人这么说,不是把自己也顺进去了。大声呵斥不符合自己小孩子的身份,但小声bb你总拿我没什么办法吧。
“一个卖脸,一个卖画,咋就那么有优越感。”
两人听了夜小声嘀咕的话,脸色变的难看至极,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们说话。
“哪里来的小鬼,一点家教都没有。”
吵架夜最擅长了,自认东京吵架无敌手,能吵吵过自己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迈出左脚,小跨一步上前,面色严肃。刚要回怼一句,就被小兰提拎着后衣领拉了回来。
“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经过夜怎么一闹,场面有些尴尬,还好这是的旅店主人打破了尴尬,开始带着众人去各自的房间。
夜他们一家还是老样子,只订了一个房间。
打开房间,小兰第一眼就看见房间两边挂着颇为精美的长袖和服。
一套以淡黄色为主调,仿佛是阳光下的金菊,明艳动人。另一套以秋天的景色为主调,橙黄中带着暗红,仿佛夕阳下的红枫,静立美好。两套一静一动,分别摆放房间两侧,给人视觉上一种全新的体验。
小兰:“老板娘,你们家各各房间都挂着长袖和服,是有什么典故吗?”
老板娘请毛利小五郎坐下,沏了杯茶,“因为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供奉和服秀神,每个家庭都有这样的摆设,在我们这里呀,是很常见的。”
原来是这样啊。
简单的整理下行李,因为时间还早,就不可避免的四处转转。毕竟是第一次来这么幽静的一家旅馆,不四处看看实在是太可惜了。
看着外面的雪景,夜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约翰也带过来了。骑着约翰在大雪的院子甚至野外狂奔,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娱乐项目。
还在家里的约翰突然感觉狗身一片冰凉,赶紧吃口狗粮压压惊。最近都瘦了,没有膘都没办法御寒了。
夜趴在回廊上,撸起小袖子,低头抓一把又一把的雪,准备捏个结实的雪球。还没有捏好,身边就走来一个人,夜一抬头,发现是刚刚在客厅里面的那个恋爱家——明智惠里。
明智惠里蹲下来,认真的看着夜捏雪球:“我们来打雪仗怎么样?”
夜再次抬头看了眼明智惠里,感觉有些诧异,很少会有人和刚认识不久的甚至可以说是不认识的孩子玩打雪仗的吧。这种情况,要么就真的是神经大条的自来熟,要么就是有事相求。
在夜看来明智惠里明显是后者,她这么想要和自己打好关系,应该是有什么事想要叔叔帮忙吧。
“怎么样,要不要玩一场,我打雪仗可是很厉害的。”明智惠里亮晶晶的眼中充满渴求。
虽然说话的语气很欢快,可是夜就是从中听出了悲伤与绝望。那是被时间沉淀的悲伤,被现实压制绝望,无法忘却,却又无处宣泄。
夜有些犯难了,他捏雪球可不是为了打雪仗,而是有其他的用途。而这个叫明智惠里的显然是有些误会了,而且捏雪球让她联想到一些美好又痛苦的回忆。
夜可不是心理医生,不知道该如何对心理有创伤的人进行治疗,左思右想还是打算拒绝掉。
明智惠里:“打完我们一起去我房间吃蛋糕怎么样,那可是我特意让旅店老板给我从车站附近带的哦。”
“好,没问题!”说完一颗松散白洁的雪球砸在明智惠里脸上。
“可恶!这是耍赖,还没有说开始了。”明智惠里大急,急忙蹲地上,速度极快的捏好雪球,奔着不远处逃跑的夜追去。
院子里的小兰看到两人玩的那么开心,很快也加入进来。柯南就一直站在边上看着他们打雪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