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波让李微在他这里休息调整几日,等到情绪什么稳定了再回去上班。目前她的状态很不好。
为此李剑波也请了两天假在家陪李微。
当天下午两点的时候,李微接到了陈雅婷打来的电话。
“微微,林海恕死了,你知道吗?”
李微哽咽着说:“我知道啊。”
“那你要回来送他一程吗?”
“嗯,要的。”
“明天我休假,你若是要回来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们一道过去。”
李微顺口就答应了。接着她便和她二哥说了此事,李剑波听说忙道:“好,明天我送你回去。”
“谢谢二哥。”
“傻妞,别说什么谢。我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只是见你难过的样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还在想要不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李微摇头说:“兴许时间能够治愈一切,但只怕是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这件事。”
“既然忘不了那就别忘记,将他记在心里吧。你也打起精神来,毕竟你曾经患过严重的胃病,别不小心又让病复发了。作为你的朋友他肯定也不愿意你如此,还不如好好的活着,连同他的那份一起活着。”
李剑波见李微的状态实在不大好,李微身边还是得有个同性友人寸步不离的相伴。他想到了妹妹的助理向海蓝,便想办法联系到了向海蓝,向海蓝接到电话后一个小时就赶了过来。
李剑波将妹妹的大致情况给向海蓝说了一通,向海蓝点点头,道:“李医生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
“她状态很不好,你和她又是朋友,有些话比我方便说,你替我好好的安慰安慰她。”
向海蓝更是没得说,满口应承下来。
她走进了李微的房间,却见李微正在梳妆台前默坐,“李微!”
李微听见向海蓝叫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的有些诧异。
“老天,你脸色真差,出了这样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
说,叫她如何说。李微淡淡的问了一句:“二哥叫你来的?”
“嗯,李医生让我来陪陪你,我们是好朋友,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向海蓝言语温柔。
这事没法和向海蓝说。
李剑波开车,载李微回会梁,向海蓝跟着一道。
车上时,李微睡了一路,倒是那向海蓝拉着李剑波问东问西。好不容易到家,李微也顾不上陪家人说话,便匆匆的给陈雅婷打了个电话,陈雅婷知道李微回来了,两人便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向海蓝想要帮忙开车,可她连路都不认识。现在这状态,谁敢让李微自己开车,李剑波又送了她们过去。
在李微见到陈雅婷后,李微再也抑制不住抱着陈雅婷呜呜的哭了起来。
“雅婷,都是因为我,不是为了见我,他也不会死。”
陈雅婷哽咽道:“怎么能怪你呢,这是他的命啊,没有闯过这一关。不过说来也太可惜了,他还那么年轻,听说连婚都没有结,自己的血脉都没留下就走了。”
陈雅婷带了李微去林家奔丧,两人联名送了一个花圈过去。
这是李微第二次上林家,记忆中的两层小洋楼早就换成了带花园的小别墅。只是出此横祸,家里一片愁云惨雾。
有人登门,林家负责接待的人上来了。花园里起了个孝棚,摆了花圈,供了香烛,也没请道士过来吹吹打打的做法事,只是循环播放着大悲咒。
李微和陈雅婷一道上前去灵前上香,祭奠。林海恕已经被家人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躺在水晶棺内,身畔摆满了黄色的菊花。
李微久久的盯着他的遗容看着,这时候林母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要找李微算账,而陈雅婷则习惯性的将李微保护在身后,同时劝慰着林母:“伯母,您请节哀,这事微微她也很难过。您不能全部怪罪到她身上,要林海恕命的不是她。”
“要不是为了去见她,海儿他能死?他能三十不到就横死?”林母怒气腾腾,那架势活像要扒了李微的皮,幸好陈雅婷一直护着李微,后来林海业出来了拉住了林母,又向李微道歉:“婶娘她因为兄弟的死受了刺激,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还请两位女士别太在意。”
人生最大的悲痛莫过于中年丧子。失去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能领会。
陈雅婷护着李微离开了林家,一路上她一直劝说着李微:“林母平时也不是那样不讲道理的人,只是这次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微微,你上我那里去坐一坐吧。”
李微没有拒绝陈雅婷的好意,向海蓝自始至终寸步不离的跟着。
陈雅婷嫁了一个小公务员,自己也是有事业单位的编制。日子过得很稳定。
说来这还是李微,第一次到陈雅婷的夫家。一进门就有雅婷的婆婆出来招呼,添茶倒水递水果,很是殷勤。陈雅婷,看见了儿子,伸手来抱了抱,接着把儿子交给李微,儿子认人,李微还没伸手,小家伙就紧紧的抓着母亲的衣袖不肯放开。
陈雅婷只好让保姆家儿子给带出去,她看了一眼向海蓝。向海蓝不等李微开口,便自我介绍:“我是李微大学室友,现在在帮她打点一些商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