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何以为人!”
安塞王听到这话大为震动,“关将军放心,孤王敬重褚将军为人,自当为他报仇雪恨。”
约定了里应外合的时间,关承之先一步回城。
谋士还是不安心,“大王,只怕这是诈降。”
“胡莱,你觉得呢?”
“啊,我不知道啊。”
安塞王却也不恼怒,“我是问你关于褚建文死了这事,你觉得真假。”
褚建文死了这事啊。
“这个小的倒是略有耳闻,河套府早就有传言,说褚将军是威猛将军,怎么可能卧病在床这么久,只怕早已经没了。”
“是啊,我之前与褚建文打过交道,他便是受了伤都面色不改,又怎么会长时间不露面呢?除非……”
已经是个死人。
“大王,万不可如此冒进。”
“军师不必担心,孤王自然会留下人马与城里接应,以防不测。”
只是安塞王怎么也没想到,这留下接应的人马,竟是比进入河套府的人马还要先一步挂掉——
庆历九年九月,西域十三国联军直逼河套府城。
守城将军褚建文战死沙场,遗令唐安淮退敌。
唐安淮以空城计诱西域联军入城困守半月,又派临远侯府六公子许蓟安斩断援助。
是月底,西域诸国请降,此后三年秋毫未犯河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