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吃得苦中苦啊。”
唐诗一边用帕子冷敷小腿一边跟许十八郎说话,“那看样子二哥你学的不到家呀。”
“什么意思?”
“二哥你也没成人上人啊。”
许十八郎:“……”这妹子一天不损他就觉得难受。
他看了眼那白莹莹的小腿,又觉得不太礼貌连忙收回目光,“明天腿会疼得厉害,你多敷一会儿。”
他出去的时候正好跟翠娘撞了个正着,被翠娘瞪了一眼,许十八郎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自家妹子,他能有什么想法?
翠娘看着正在那里拧帕子的人连忙接过来,“姑娘也该避嫌才是。”
唐诗不以为意,“等过两天我要把头发剪了。”
“啊?”翠娘目瞪口呆,“这怎么行。”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怎么能轻易剪头发?那是姑子才做的事情。
“太热了,都要生虱子了,放心我爹爹肯定没意见。”要不是老唐同志本人身份不合适,他恨不得第一个剪头发好嘛。
又难洗又不卫生,留那么长头发纯受罪。
剪了剪了,通通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