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能说会道,眼下却也是词穷。
“还是我来替程大人说吧。按照养马场的规矩,动用马场马匹需要批条子,大概程监副就是批条子的这个人吧,所以就觉得我爹爹未经允许擅用马匹,理当处死。”
对,就是这回事。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程德安就听到那小女孩嘴快道:“可是这养马场也不是程监副您的天下啊,别忘了您上头还有牧监,而郑牧监还要归将军府管辖呢。”
唐诗捡起了几片碎纸片,“这可是盖了将军府大印的文书,程监副您给撕毁了。按照咱们大魏朝的规矩,故意损毁府衙文书者,立斩不赦。”
将军府的大印!
程德安傻了眼,“怎,怎么可能?将军您怎么会跟唐安淮沆瀣一气?”
沆瀣一气?
这词用的可真好。
唐诗笑了下,“褚将军,程监副骂您呢。”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八道!”
“没有吗?”唐诗诧异着一张脸,“难道你是说褚将军文盲,连沆瀣一气这成语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程德安顿时惶恐不安,“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那话不是你说的?”
唐诗咄咄逼人,这让程德安顿时脸色惨白。
一旁褚建文神色也不好。他的确是个大老粗,虽然知道平章郡主喜欢读书人,可他看到书本文字就头疼,几次三番都没学进去,让自己成为文化人。
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沆瀣一气什么意思,河套府的土皇帝眼底满是阴翳之色,翻身从马背上下来,一脚将程德安踹翻在地。
“给你脸了,本将军做什么事情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作者说:
褚建文:你来教我做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