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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七海-18-(3 / 4)

心之所向这事实。

“嗯……我以前也有这么叫过你吗?”

她好奇地问询。

向她伸出的手,还差毫厘之间;看似触碰到了,却终究是没有发生指尖与指尖的相遇。

“——”

七海建人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无疑,从神态到五官都是如出一辙的,因为是一个人嘛,就算时光的修凿足以让一个人回望遥远过去的自己时,都可能产生忒修斯之船悖论的困惑——可是,这才是一天不到。

……起码,对于她而言。被桎梏在9月23日,除了这一日便动弹不得的她,又哪里会有什么发生改头换面的大变的机会呢?

因此,Akimi无疑是Akimi的。

可是,七海建人的心却因为她的疑问而被浸泡在了一桶苦涩的冰水之内。

她是她……但是,她不是她,也是事实。

“怎么了?”

七海建人就这样怔愣地注视着她,Akimi便这样关切他。

“……没什么,只不过……”

……太可笑了,这样的想法,在此时此刻未免也太过于矫情了。

但七海建人无法摆脱,“(心灵寄托与归宿的)她非她”,“造成她非她的有百分之九十正是因为他的无能”,“他甚至向她许诺绝对会作为她的剑与矛破开循环、结果却根本没有保护好她”带来的自我谴责、以及,紧随其后的煎熬的苦楚。

连带着血管里奔涌的血液都因为疾速的降温而滞缓了。

“……刚才,突然头有点痛。”

伸出的手还是没有搭上Akimi的手,七海建人别开了眼睛,不想她为了自己那蓄着阴郁痛苦的视线而担忧难过,自己站了起来。

“……”

于是,Akimi也笑了笑,体贴地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真的是……明明之前提醒过我的就是小七海吧?看来接下来,我们要相互关照——呵呵,正如我们之前所做的那样呢。”

“……唔?”

兴致低落的七海建人茫然地抬脸。

“是嘛——难道不是你之前告诉我‘不要喝这里的水’的吗?这里,可是世界的背面,是生者勿入的彼岸,是死者的世界啊。”

“……随便吃下去的话,就会像珀尔塞福涅和伊邪那美那样被强留在黄泉的国度的吧,”

七海建人低低地说,“珀尔塞福涅有将爱女视若珍宝的农神的奔走,伊邪那美命本身就是强大的主神,但就是他们,都无法违背规(束)则(缚)……所以,是不能吃的。无论多么饥饿。”

“是啊。不过,黄泉之国……盛开在阴寒水边的彼岸花……真不可谓为地狱光景。”

方才被他们压倒的花丛,又被Akimi温柔细心地扶起了,但是免不了有细小的几支被折断了,Akimi便将那几支收拾整齐,递给了七海建人,“送给你。”

“停——您知道彼岸花是什么意思吗?”

七海建人不可能对这种赤红的花卉有什么好印象,如果是灰原妹,可能会痴迷于这种在言情中出现率极高的“暗黑酷帅同时兼具悲惨内涵!”的花朵……但是他对彼岸花的联想,已经到了看见就会直接快进到“死”“毒害”“愚昧祭礼”的程度了。

“诶,要在这种地方考察我吗,七海老师呀?”

可是,就像毫无觉察到自己体内正有以彼岸花为原料、四津特制的毒药一般,Akimi打着哈哈,“中国的花语是‘优美纯洁’,日本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

“——您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金发的少年颓丧地捏紧了拳头。

Akimi:“……”

Akimi:“……可是,你的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你的意思,又和这花有什么意义呢?”

七海建人:“……”

“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这是诸如《地藏经》《法华经》的佛教典籍中提及的‘摩诃曼珠沙华’的梵语的音译。原意为天上之花,是天降吉兆之四华。”

Akimi拉起了七海建人的手,轻轻掰开了他的手指,将那绚丽的花束放在了他的掌心,“我把它们送给你,是因为我所知在那些典籍中,称‘见此花者,恶自去除’,所以,想让它们作为护身符祝福你——花没有意义,是我们赋予了它意义啊。你看你手中的花束,你仍旧认为,它们与周遭的彼岸花没有区别吗?”

“……”

怎么可能没有区别。

就算她什么都不说,这些花,光是从她的手中被递给他的这个行为,都足以让它们变得与众不同起来了啊。

七海建人的沉默就是某种无言的默认,于是Akimi微微一笑:“是吧?”

“……您都这么说了,”

七海建人接过了花束,“作为主力,我要是再不振作起来才是太难看了。但是啊……用这个来激励我……您未免也太坏心眼了。”

“嗯——嗯?是这样吗?”

双手背在身后,黑发女性侧着清丽的脸庞看他,“可是,用幻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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